宮初月有些無力的笑了笑,她只是想要找個地方待著而已。
在那前殿之內,四處閑逛,明著無所事事,暗地里卻是守護著鬼幽殿安危的容楚和云奚,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看在了眼里。
“果然,你看上的女人,真不是普通人。”云奚手中提著一壺清酒,語氣有些感慨,剛才宮初月送別父親的那一幕,可是將他們給看的一愣一愣的。
就她父親那功夫,深不可測吧這樣的人還那四方界還是舉步維艱
“四方界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地方”容楚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徒有才子之名,又有何用有腦子又有何用
這些根本就幫不上忙,容楚目光深邃,就這么定格向遠方,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竟然距離宮初月有這般的遠
那種無能為了的感覺,他深有體會,當初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止步不前,如今卻又是這般。
命運,還真是會開玩笑
“誰知道呢,到底有沒有這個地方”云奚挑眉,不置可否的攤了攤手,他們所有的消息,全部來自于那些人的口述。
根本沒有任何的證據,也沒有任何的人,真正的見過那地方。
在這整個鬼幽殿范圍內,之前赤鳳樓的插曲,轉瞬便煙消云散,所有人都默契的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該慶賀的慶賀,該喝酒的喝酒,其樂融融的。
此次喜宴大擺了三天三夜,幾乎集結了整個的江湖人士
這里有真心慶賀的,也就有裝模作樣的。
至少,在決一這三天的調查內,就查到了很多的東西
那天下第一盟,以及赤鳳樓,地煞堂,甚至是后蜀國的江湖勢力,在這鬼幽殿內,鬼鬼祟祟的,想盡了任何的辦法,想要摸透這鬼幽殿的格局,和鬼幽殿各處的勢力。
也是幸好,他們不知道,這鬼幽殿的左閣主,便是攝政王,這攝政王妃便是閣主夫人,甚至還是那幻氏一族的少主
倘若這一點被他們知曉的話,只怕他們也不敢做出如此的舉動
甚至,就連他,在最初知曉的時候,也是驚呆了差點便腿一軟癱倒在地上了
想起當初在攝政王面前說下的豪言壯語,決一都有一種想死的心,自己打臉自己,便是這種感覺吧。
在最后一日,鬼幽殿送走了所有的賓客,表面看起來是一片寧靜,實則在那暗處,鬼幽殿的守衛,比往常森嚴了數倍。
這一切的目的,便是夜晟想要將那些對鬼幽殿虎視眈眈之人,給一網打盡。
宮初月在這三日的時間內,除了休息之外,完全你的泡在了藏書閣之內,仔細的翻閱著所有的卷宗。
然而,那卷宗之內,沒有找到關于四方界的消息,卻是找到了關于她那個古樸的手鐲的消息
宮初月知曉,夜晟在那殿前守株待兔,在沖出了藏經閣之后,便朝著那前殿跑了過去。
只是,她這才剛拐過了那一條滿是機關的長廊,便看到了一個女子的身影。
那女人就像是專程站在那處等她一般,待宮初月站定腳步看著她的時候,她卻是正巧的轉過了身。
只是一眼,宮初月便無比的震驚
這女人的長相竟然與她有著兩三分的相似
“你是誰”宮初月后退了一步,做出了防范,這女人的出現的突然,而這周圍竟然沒有看到任何隱衛的蹤跡。
宮初月的心在瞬間便提了起來,今日夜晟設的這一計,理當不會有人知曉才對,所以這女人到底是誰
“郁茜,后蜀國大公主。”女子臉上露著溫婉的笑容,看起來弱不禁風,但是那渾身上下卻是散發著一股弒殺的氣息。
這種氣息,宮初月非常的熟悉,久經沙場之人的身上,才會留下這種磨滅不去的痕跡。
在聽到后蜀國大公主這個名字的時候,宮初月直覺的便覺得熟悉,但是卻似乎只是在什么時候聽到過這個名字,僅僅是一帶而過而已。
宮初月之所以能夠記得,似乎完全是因為那講述之人的心境,在當時令她感到了無比的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