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啊為什么要這么忍受”花紅纓在那一塊屏幕面前,不斷的吼叫著,焦急的神色溢于言表,恨不得鉆出這片屏幕才開心。
“紅纓姑娘,你不要這樣”徐大夫有些不忍的拉著花紅纓,這般的刑法,是多么的惡毒
王妃竟然能夠生生忍受下來,一聲不吭的。這世上,能夠做到的女子,還有誰
“那能怎么辦為什么不讓我出去殺了她那個瘋女人,是不是有病”花紅纓不斷的掙扎著,但是不多時,便有些暈暈乎乎的癱坐在了椅子上。
“哎就你這樣的,出去還想殺人你還是別出去拖累王妃了。”徐大夫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不會功夫,紅纓姑娘這傷還未曾好,至少他們二人根本就不能救王妃
“那至少,她能進來啊她可以躲進來啊為什么不進來為什么”花紅纓不甘的說著,眼淚控制不住的流淌下來,那種痛,該是多么的痛
“大嫂大嫂嗚嗚嗚”花紅纓痛哭著,就這么趴在那屏幕面前,緊緊地盯著宮初月那痛苦的神色,有些不知所措。
“紅纓姑娘,你理智一些,王妃此時若是進來的話,那后果是怎樣的,你應該很清楚。”徐大夫有些惱怒,女人還真是難以理解,明明一眼就能夠看透的事情,偏偏選擇性的看不見,看來他這么多年,選擇不婚,還是很正確的。
花紅纓,被徐大夫這么一吼,便止住了哭泣,就這么靜靜的流著眼淚。
此刻,宮初月的背上乃至手臂上,都已經被扎上了長針,宮初月的雙唇已經被咬破,鮮血沿著唇角,滴落在胸前。
在她的衣衫上,隨著長針不時的拔出換位,能夠看到一個個不起眼的小血點。這便是古代深宮宅院之內,最為惡毒的刑法之一。
“你說是你的那就是你的了母親已經離開這么長的時間了,也沒見你將那些東西拿下,到底是誰的,那不是顯而易見”宮初月不屑的說著,哪怕現在被捆綁在椅子上不能動彈,哪怕此刻被人落魄的拽著衣領,宮初月那渾身的氣度,卻是不輸任何人。
“好一口伶牙俐齒,有種待會不要求饒。”女人突然一推宮初月,松開了她的衣領,走到了那一排排的刑具面前,慢悠悠的看了起來,不知道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又對著宮初月說道“還有,我可是你嫡親的姨母,長幼有序,慕容靜書,慕容舒雅,你猜猜這兩個名字,哪個是我的”
女人說著便哈哈的笑了起來,關于慕容舒雅這個名字,她有著的,只是滿滿的恨意,多少年了,她不敢提及自己的名字,也不想提及。
還有那慕容靜書,她此生最恨之人
“我的母親,叫慕容靜書。”宮初月聲音清冷,這是她第一次在旁人的口中聽到母親的名字,這四個字在丞相府諱莫如深,在國公府更是不能提及。
此刻想來,國公府的秘密,似乎真的超出了她的想象。
“聽說,用這些針,扎在身上,看不到傷痕,卻能讓人痛不欲生,是不是很想試試”慕容舒雅選到了刑具,那一排密密麻麻的長針,就這么擺放到了宮初月不遠處的桌案之上。
宮初月冷哼了一聲,并沒有搭話,選擇被帶來的時候,她便已經知曉,自己會受刑,乃至于重傷。對于預料之中的事情,宮初月并沒有驚訝。
“那便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硬氣”慕容舒雅捏起兩根針,便走到了宮初月的后背,狠狠的扎了進去
一指長的針,就這么深深的扎進了宮初月的血肉,那種從身體內向外蔓延的痛,瞬間席卷向宮初月的神經。
“唔”宮初月咬著牙,悶哼了一聲,臉色在瞬間慘白,卻是仍舊沒有出聲。
或許,慕容舒雅并不懂什么是特工,宮初月自小便在特工營內接受訓練,出師之日,便開始接受各種任務,受過無數的傷,也被上過無數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