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初月是恨不得將耳朵緊緊的給堵上,那種幾分鐘一次,周而復始的聲音,不斷的侵襲著宮初月的大腦,她想要在這周而復始的聲音中,分辨出夜晟的聲音,都分外的困難。
“開啟進度百分之八十,修復進度百分之九十九”
宮初月耐著性子,滿滿的等待著這莫名其妙的進度條讀取,她可真是已經到了分分鐘奔潰的地步。
她發誓,一定要在能動了之后,將這該死的男人給拉出來暴揍一頓
“開啟進度百分之百,修復進度百分之百”
“我去吵死了”伴隨著雙百分百的聲音響起,宮初月一個用力自床榻上坐了起來,抬手便猛的掏了掏耳朵。
夜晟一直撐著手,搬了個凳子,坐在床眼便打盹,被宮初月突如其來的動靜,給嚇了一跳。
“初月你醒了”夜晟喜出望外的站了起來,那滿臉的憔悴,卻是掩蓋不住他眼底的喜悅,那激動地伸出去的雙手,在接觸到宮初月的肩膀時,卻又僵硬的停住了。
此時,他根本就不清楚宮初月的傷到底如何,之前她身體的異樣,也沒有任何的人知曉,夜晟能夠堅信宮初月不會有事,全完是因為她手腕處的那血石的印記。
夜晟舉著的手,有些尷尬的僵硬著,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快速的抓住了宮初月的手腕,微微一個翻轉,在她手腕處那血石印記便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此時的血石,一如往常一般,沒了那流光溢彩的樣子。
夜晟心頭總算是松了口氣。
“怎么了”宮初月有些愣愣的看著夜晟怪異的舉動,在她昏迷的這斷時間之內,難道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么
“可還有哪里不舒服身上還痛嗎”夜晟搖了搖頭,微微彎下了身子,那一張俊逸非凡的臉龐,就這么突然的湊到了宮初月的眼前。
宮初月眨了眨那烏溜溜的眼珠子,笑瞇瞇的看著夜晟,那一張臉雖然還略顯蒼白,但是她的精神卻是非常的好“沒有,奇怪的很,我到底昏迷了多久,這身體根本就不像受過傷的樣子。”
宮初月說著,好奇的捋起了自己的袖子,那原本不滿針眼的雙臂,此刻卻是膚如凝脂,哪里還有那暗紅的針眼
宮初月驚訝的張大了嘴,手忙腳亂的將手臂和雙腿都檢查了一遍,最后似乎還是不敢相信的樣子,又跳下了床,沖到了鏡子跟前,脫下了那薄薄的一層里衣。
當光潔的后背,在鏡中暴露出來的時候,宮初月整個人都驚呆了
她知道她所受到的是怎樣的刑法,怎么可能在昏迷了一場之后,什么痕跡都不留下
“整整兩日。”夜晟邁著步子,靠近了宮初月,聲音輕柔,只是那一雙眼,卻是一直沒有從宮初月的身上移開過。
就那么目光灼灼的盯著宮初月,絲質的里衣,柔軟的覆蓋在宮初月的身上,將她那玲瓏的身段,勾勒得更加的妖嬈。
更別提,宮初月此刻衣衫半解,大半個后背都裸露在空氣之中,迎著夜晟的,更是宮初月那一件性感到極致的吊帶衫。
半透明的料子,令夜晟整個人血脈噴張。
他不清楚,宮初月到底是怎么想到弄出這么一件款式的衣服的,但是她穿成這般模樣,難道真的不是為了誘惑他嗎
宮初月嘴里的吊帶衫,遠比這個時代的肚兜,看起來要誘人的多,經過合理的裁剪,宮初月的身形,極具挑逗,這吊帶衫就像是一封邀請函一般,在夜晟的眼前晃動著。
“你額夜晟,你理智一些,我還是個病號,病號啊”宮初月看了看鏡子內的景象,確定了背后已經沒有傷口之后,便打算攏起衣衫。只是這一轉頭卻是發現,夜晟那如同餓狼一般的眸子,就這么緊緊的黏在她的身上。
宮初月的后背抵著鏡子,夜晟已經到了她的跟前,雙臂就這么自然的撐開,將她禁錮在了他與鏡子之間。
“可是為夫卻看著娘子此刻比為夫還要精神。”夜晟危險的瞇著雙眼,唇角邪魅的勾起,這女人簡直就是上蒼派來折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