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舒雅雙目赤紅,她迫切的想要活下去,這種生生痛死的死法太過殘忍,她根本就招架不住
這一次,這是最后一次,再不說,她便再也沒有機會說了這與她想要的生活完全的背道而馳了。
慕容舒雅怎么也無法想象,曾經那囂張跋扈胸無點墨,不思上進的黃毛丫頭,竟然成長到了如此可怖的境地。
宮初月腳步一頓,她早就想象過這種情況,但是卻不是在這種情況下,通過慕容舒雅的嘴知曉。
雖然慕容舒雅這時候,說出來的話,很有可能就是對的,但是宮初月卻不想要給她活命的機會了。
“初月,不要讓自己后悔。”夜晟聽著慕容舒雅的聲音,覺得宮初月或許還會有留下慕容舒雅的必要。
夜晟不想干涉宮初月的決定,只是他不希望有朝一日,宮初月會后悔。
就像他一般,沒有任何有關于自己母親與父親的消息,完全都是這么多年,一點一點自己查探出來的。
“你絕對她對我會有用嗎”宮初月停下了腳步,在看向夜晟的眼里,帶著絲絲的迷惘,這一刻她是真的拿不定主意了。
在內心里,她恨不得慕容舒雅立刻愛馬上就死去,可是一方面她又非常的想要聽聽她母親的情況。
可同時,她有非常的清楚,一旦她此時救了慕容舒雅,這女人便不會輕易的開口,與其這般,為何還要留她一命
在這一點上,宮初月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說服自己。
“只要想知道,有的是方法讓她開口,生不如死才更解恨不是嗎”夜晟雙手搭住了宮初月的肩膀,耐心的分析著。
慕容舒雅一時語塞,沒有想到當年那個丫頭,長成之后,竟然這般的難纏若不是當初想要留著她,來威脅那個人的話,宮初月哪有機會長成
宮初月輕蔑的瞟了一眼慕容舒雅,面無表情的將那另外的一根長針,扎進了她那右肩窩處。
這一針下去,慕容舒雅的全身,頓時像是有無數螞蟻在啃噬一般,一陣的疼痛難忍。
“啊你殺了我吧你這個雜種,你不殺了我,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慕容舒雅一聲聲的怒吼著,這種痛楚遠超過了她的想象。
慕容舒雅全身不斷的冒著冷汗,整個人不受控制的顫抖著,這一刻她真的想到了以死來解脫。
“殺了你這么沒用才兩根就支撐不住了”宮初月哈哈的笑了起來,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夜晟站在宮初月身后,生怕宮初月給笑岔了氣,他還從未曾見過宮初月這般狂妄的笑過。
“慕容舒雅,你可是扎了我幾百針,我才扎你兩針便受不了了真不愧是被拋棄之人果然沒用”良久之后,宮初月止住了笑意,面色在瞬間便凝重了起來,在看向慕容舒雅的眼里,多了一分冷漠。
在慕容舒雅驚恐的神色中,宮初月快速的捏起了長針,一根根的扎進了慕容舒雅的體內。
聲聲慘叫,不斷的回蕩在這地牢之內,所有的長針,在一盞茶的時辰之內,被宮初月扎遍了慕容舒雅的全身。
“關于你所做下的一切,不需要你告訴我,既然你想要守著你的秘密過一輩子,那你便繼續,這些痛楚,是你加注在我身上的,如今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生生痛死的滋味,或許你會很喜歡”宮初月丟掉了手中緊緊捏著的錦布,那一方錦布飄飄揚揚落地的瞬間,宮初月雙手緊緊握拳,在看向慕容舒雅的目光中,帶著森冷的殺意。
她就是要慕容舒雅死
“慕容舒雅沒了你,當年的生氣,本王妃照舊能夠查個清清楚楚你知道死了之后,本王妃會怎么處置你的尸首嗎”宮初月冷笑著伸手捏住了慕容舒雅無力低垂的下巴,一字一句狠狠說道“本王妃會割下你的頭顱,掛上那城頭,懸梁百日,讓你歷經雨淋日曬,而你的身體,本王妃會丟進城外那一片深山,聽聞那里的野獸可是兇猛的很,本王妃很期待看到它們將你一口一口撕碎吞噬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