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初月去國公府的這個空檔,夜晟已經開始著手安排了,兩日之后那一場宮宴的后手。
既然,夜子辰這么早的便按耐不住了,這整個皓月國也必須要交到一個他信得過,同時又能夠上戰場之人的手上。
在夜晟的心中,早已有了一個合適的人選,只是這個人選,必須要他親自去說服。
于是,在宮初月到了國公府的時候,夜晟也通過另外的一條路,先一步到了這國公府之內。
而他的到來,不是找老爺子喝茶下棋,而是直接找到了鎮國公府的兩位嫡子慕容睿與慕容倫
“不知攝政王前來所為何事”慕容睿原本還在練武,突然便看到一抹人影從天而降。二人隨即便交起了手,在你來我往的三十多個回合之后,慕容睿落敗。
“找你們兄弟二人商量些事情。”夜晟站立在這習武場之內,露出的半張臉上,仍舊是那種淡漠的神色,然而他那一雙眸子,卻是在說話的時候,將慕容睿的所有神情,都盡收眼底。
“攝政王稍等,容我請弟弟一起過來。”慕容睿雖然不解,攝政王為何會來找他們兄弟二人商議事情,臉上卻沒有過多的表情。
這么多年,江湖上官場上,他們兄弟二人攜手走過,察言觀色這種事情,還是難不倒他們。
“嗯。”夜晟今日倒是很給面子的,應了一聲,看著慕容睿離去的背影,眼底的情緒更深了一層。
這一日,沒有人知曉攝政王與國公府的兩位公子商議了何事,甚至就連老國公中毒的稍息,也被國公府給隱瞞了下來。
在鎮國公自己辦公的書房之內,宮初月見到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這是國公府養了幾十年的探子。”鎮國公看到宮初月臉上那詫異的表情時,淡淡一笑,絲毫沒有任何隱瞞的便介紹了那男人的身份。
宮初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再看向那神秘男人的時候,心底多了一抹疑惑,這國公府到底是什么水準竟然能夠養的出這般的探子最重要的是,這男人的身手一看就屬于非常高的水準,這種人竟然會一直未國公府辦事幾十年
這事,說出來宮初月怎么有些不敢置信呢不是她小瞧了國公府,只是她深諳人心險惡這個道理。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所以此人的目的,令宮初月不得不謹慎。
“初月,有件事情,想必你并不知情,你的母親還有一個同胞姐姐,她們乃雙生子。”鎮國公看了一眼宮初月,又看了一眼那男人之后,緩緩的開了口。
“我知道。”出乎鎮國公預料的,宮初月竟然點了點頭
鎮國公原本還打算好好的安危一番宮初月,卻是沒有想到,宮初月竟然全部知曉如此后面倒是省事了。
“既然如此,那便長話短說了,這么些年父親一直瞞著我們,這事情我也是半個月前才知曉的,當時有一個女人,突然上門,那時候我才知道,這個女人竟然也是我的妹妹但是自那女人離開之后,父親便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鎮國公回想起當日的場景,仍舊是覺得唏噓不已,若是以往,打死他也不會相信,世界上,竟然還存在著這般離奇的事情。
但是,這一切都是父親點頭過的,全部甌都市父親承認的事情,他甚至無法說服自己,磨滅那些事情的存在。
“舅父是懷疑,那毒是慕容舒雅下的”宮初月雙手環胸,懶洋洋的癱坐在椅子上,沒有一點身為攝政王妃的架子與端莊。
“慕容舒雅對那個女人是叫慕容舒雅。”鎮國公微微一愣,起初并沒有反應過來慕容舒雅到底是誰,但是稍一推測便也知曉了。
“當年的事情,舅父知道多少,還希望舅父不要繼續瞞我,現在的事情,已經不是你我個人的實力就能夠控制的了,或許這還關乎整個蒼鸞大陸的生死。”宮初月突然正色道。
那種嚴肅認真的神情,鎮國公還是第一次見到。
“當年,雙生子出生之后,天降異象,一位高人來到了府邸之內,不知道給父親看了什么,還是說了什么,父親當夜便將雙生子中的姐姐給送出了府。那位高人的意思,是要父親殺了姐姐,保住妹妹。父親心生憐憫,并沒有趕盡殺絕,而是將姐姐送走了。”鎮國公并不清楚,當年到底為何要這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