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初月的手冰的厲害,夜晟握著的同時,調動起了內力,仔細的替她暖著雙手。
宮初月搖了搖頭,微微閉眼,直接扎進了夜晟的懷中,聞著那熟悉的氣息,略帶藥香的清冽的香氣,直撲宮初月的鼻間。
“什么時候,讓我為你治療腿傷”宮初月將腦袋悶在了夜晟的懷中,有些幽幽的問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初月”夜晟沉聲說道,語氣里滿是無奈,這雙腿,宮初月一句說過了很多很多次,但是每一次在他們下定了決心之后,便會被耽擱,或許他這雙腿,注定好不了了吧
“我一定會治好你的雙腿一定會的,你要相信我。”宮初月突然抬頭,那一雙落進繁星的杏眼內帶著堅定的神色。
夜晟就這般撞進了宮初月眼底那一汪清潭之內,心底某一處地方,蕩起了絲絲漣漪。
呼吸之間,全部都是宮初月的氣息,在夜晟的眼前,是宮初月那絕美的容顏。
輕輕的一個低頭,夜晟吻住了宮初月微涼的雙唇,唇齒相依,夜晟吻盡了宮初月心底的苦澀與迷惘。
宮初月逼著雙眼,任由夜晟帶領著,逐漸迷失在獨屬于他的氣息之中,直到最后氣喘吁吁的倚靠在夜晟的懷中。
夜晟心領神會的打橫抱起了宮初月,在低頭看到宮初月那滿是嬌羞的表情時,夜晟流露出了滿足的神情,無論發生什么事,只要他們夫妻齊心協力,便不會有什么困難。
宮初月微閉著雙眼,腦袋緊緊的靠在夜晟的胸口,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一顆心伴隨著夜晟的節奏,越走越遠。
在二人緩緩離去之后,兩個人影自暗處閃現,一直盯著宮初月和夜晟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
“無論如何,信仰不會變。”容楚淡淡的笑了,神情一如往常。既然還沒到分別的時候,那便讓他們一起,將最后的幾件大事給辦好了。
在王府內的地牢中,宮初月再一次的見到了已經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慕容舒雅。
“你的父親,饒了你一命,你卻想要了他的命,你說你這般不孝的女兒,我是不是該殺了你了還是讓你再體會一把生不如死的痛苦”宮初月站在那牢門之外,聲音清冷的說著。
她那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任何的情緒,但是正是這樣,慕容舒雅才越是覺得,宮初月這個女人很恐怖
慕容舒雅聽不出宮初月的情緒,分辨不出她下一步的動作,根本沒有辦法做出任何的應對之策,一切只能被宮初月提著走。
就像是閻王一般,讓她三更死,她絕活不到五更。
“你說這些又有何用那個老頭,他必須得死”慕容舒雅極盡瘋狂般的笑著,自她的眼底,迸發出濃濃的恨意。
宮初月心底閃過一絲疑惑,到底當年要殺了慕容舒雅的原因是什么
為何外公在留下慕容舒雅一命之后,竟然會發生這么多的事情
“必須得死嗎很不巧,要讓你失望了,有我在外公死不了。”宮初月唇角揚起了一抹笑容。
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慕容舒雅可憐嗎真的是很可憐,但是這個可憐的女人,卻是做出了一件件一樁樁令人發指的事情,再多的憐憫,也挽不回,她所做下的一切
“哼見過自負的,卻是還沒有見過你這般自負的,我親自的下的毒,能不能解,我還不清楚”慕容舒雅冷哼了一聲,很是不恥宮初月這種說大話的行為,她的毒藥是那個地方的人給她的,這里的人又怎么可能能解
這番對話,在慕容舒雅的眼里,就像是一場笑話一般。
“那便拭目以待嘍。”宮初月哈哈一笑,眼底滿是自信的神采,慕容舒雅對這毒藥的盲目自信,讓宮初月確定這毒藥一定是有關于那個不可說的地方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