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初月掃了一眼她不遠處的那個人,直接麻醉槍支瞄準,隨后一捆鋼絲繩,朝著那個方向發射而出。
在那人墜落的瞬間,宮初月的鋼絲繩,將他給牢牢的固定在了他原先的位置。
“好好安息吧”宮初月輕巧的兩個翻身,借著鋼絲繩的力,上了那人的位置,將他固定好之后,才收回了鋼絲繩。
借著這個手法,宮初月一連解決了五六個人一步步的靠近了夜晟戰斗的位置。
不斷出手的夜晟,明顯的感受到一道陌生的殺意正在逐步的靠近,然而奇怪的很,那殺意在接觸到他的時候,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倘若不是知曉,宮初月已經睡著,而她也沒有那個能耐,逃出隱衛的保護,夜晟甚至會懷疑,這來的人是不是宮初月畢竟,這路數實在是太相似了
但是,令夜晟狐疑的是,這人的氣息與宮初月竟然有些不同,這才是他不敢確定的原因。
隨著宮初月不斷的靠近,在霍如這邊的人,正一個個的減少。
然而,他們指尖并沒有互相的監督,或者說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夜晟與霍如之間的打斗上,并沒有人注意到在他們之間,竟然穿梭著一道形同鬼魅般的人影。
“還真是自負。”宮初月拍了拍手,輕輕打開了窗,從那窗口閃了出去。
在她的身后,橫七豎八的躺著三具尸體。
這些人的身上沒有絲毫的傷口,但卻是在瞬間便死去了。
這正是宮初月喜歡用麻醉槍的緣由之一。
在宮初月拍手的瞬間,夜晟便察覺到了,這一習慣是宮初月所特有的。
在一瞬間,葉勝的心頭便襲上了一抹深深的擔憂,宮初月到底是在此地還是在原來的客棧休息假如真的在這里,她是怎么過來的
宮初月在摸索著過來的時候,這二樓的戰斗已經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
只需要夜晟或者霍如的一個動作,這一場廝殺便隨時開啟。
宮初月按照血石內,那個惡心人的家伙指引下,一步步的摸索到了二樓。
在二樓窗戶的拐角,宮初月停下了腳步。
“喂你到底靠譜不靠譜,我前面可沒有路”宮初月看著面前那懸空的一面墻壁,簡直就是怒火中燒。
那個叫靈的白癡,一路指引著她過來,不是爬樹就是翻墻,差點還讓她下河里游泳她真是懷疑這東西,到底是不是智障
若不是她惱怒的話,只怕這家伙還真是什么出格的路都能找出來
“姑奶奶,我這指引你的可全部都是最安全的路”血石內,那一抹虛幻的身影,不滿的嘟著嘴,他可是盡心盡力的為了主子的安危著想。
這姑奶奶起初可是沒有問他,若不是他提醒的話,她可早就已經被敵人給發現了。這女人,簡直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也得看看,我有沒有那個能耐飛檐走壁”宮初月一陣無語,她又不是不懂這些,可安全的前提下,不應該是她能夠走得了那些路嗎
“好吧是我高估了你的能耐。”靈幽幽的說了一句,然而他這一句的確是大實話,倒是沒有故意說的意思。
但是,宮初月在點了點頭之后,總是覺得這句話怪怪的,細想之下,這才反應過來,這丫的難道不是在說她低能
只是眼下,她沒有那個時間與靈去計較,在這個檔口,二樓已經傳來了刀劍相接的聲音
“打起來了”宮初月身子往后一縮,將整個人徹底的隱匿在了黑暗之中。
但是,從她這個角度,根本就看不到戰斗的場景,根本就沒法幫忙
“給我匯報一下那些人的具體位置我得干掉兩個才行”宮初月挑眉,既然位置不行,她為何不能去搶個位置,橫豎那些人,也是她的敵人“左前方兩米,在你上方大約三米的位置,彪形大漢,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靈掃視了一圈外面的情況,對那些人的實力,很是不齒,這些人的身手,換成鼎盛時期的他,根本就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