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與本王至氣到什么時候”夜晟一步上前,那提在手中的長劍還在不斷的滴落著鮮血。
宮初月微微側身,在這夜色中,如此一幕,映入眼簾,竟然是那般的痛徹心扉。
看著一直過著刀口舔血日子的夜晟,宮初月的心底,滑過一抹不忍,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可是不知何時起,她在意夜晟的一切。
害怕他去冒險,害怕他又隱瞞她什么事情,害怕他再一次渾身是血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可偏偏宮初月害怕的一切,夜晟都在做著
“我是在氣我自己”宮初月眼角留下一滴滾燙的熱淚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太弱的原因
她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有著這個世界最為尷尬的身份
什么天命貴女得天命貴女者得天下
難道,她宮初月一輩子,只能作為別人的附屬品而存在嗎只能成為那爭議的中心嗎
她多么想對天怒吼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
可是,她竟然是這般的弱小,小到總是連累身邊之人
“女人你別在騙自己,你這分明便是在與我至氣”夜晟指尖微松,長劍應聲落地,那帶著血腥氣的身子,幾乎是在瞬間,便閃到了宮初月的面前。
“”宮初月聽著夜晟的那帶著憂慮的聲音,心頭一陣的刺痛著,在一把擄去了頭盔以及那熱感應夜視鏡之后,宮初月猛的撲進了夜晟的懷中。
熱淚不斷的流淌著,宮初月便這般低聲的抽泣著,任由鼻涕眼淚,糊滿了夜晟胸前。
宮初月正趴在那草叢中,一動不動的觀察著周圍的場景,但是突然的,那些人竟然全部都動了起來
“我去怎么回事”宮初月微微一愣,隨機一個側身,朝著身后看去。
在遠處,一抹身影正快速的移動著,在宮初月那熱感應眼鏡下,那身影的速度竟然如同移動中的豹子一般,迅猛而矯健“夜晟”宮初月第一反應便是夜晟來了
此刻,在宮初月的心底閃過了一抹恍惚,依著夜晟的警覺,不應當如此魯莽的沖進來才對
“該死的女人,你最好不要出什么事”夜晟不斷的低咒著,沿途他說看到的,是一具具草草掩埋了的尸體,隨意的很,甚至那些尸體的手腳,都還裸露在外。
夜晟不斷的找尋著宮初月的身影,甚至連那些尸首都沒有放過,只是他沖進了密林這一段時間,竟然連宮初月的身影都沒有見到
宮初月到底是去了哪里是已經遭遇了不測,還是躲身在何處
夜晟此刻,唯一能做的,便是將這里所有的埋伏解決用最短的時間找到宮初月
戰斗,在夜晟深入了那密林之后,便展開了,宮初月一直隱在暗處,在熱感應眼鏡的指引下,宮初月的目光,一直不曾從夜晟的身上離開過,這也是宮初月第一次見到這般的夜晟
那全身的氣勢,哪怕是在熱感應眼鏡的轉化下,也不曾減退半分,此時的夜晟強悍到令人恐懼。
哪怕是穿梭在槍林彈雨中的宮初月,也不曾見識過這般凌厲的殺意夜晟那被運用到極致的內力,在短時間內,便充斥滿了這一整片的空間,所有人都被夜晟那一股強悍中帶著無盡炙熱氣息的內力給包圍了。
在這內力的壓迫下,宮初月覺得渾身上下,像是被壓上了一塊巨石一般的沉重,逐漸的便覺得有些呼吸苦難了。
在宮初月的丹田內,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暖流在不斷的奔涌流淌著,想要沖破血管,向著她全身血肉涌去的感覺。
就在宮初月覺得無比難受的時候,突然的她身上,那一股內力的壓迫竟然消失了轉而取代那一股壓力的,卻是一股暖流,直接自她腦門灌入,與她體內的炙熱暖流,不斷的流淌交纏著,直至將她體內的那一股不受控制的暖流壓迫回丹田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