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罷了,一切隨你吧”老國公深深的嘆息了一聲,有些無奈的閉了閉眼,這個朝代,已經不是他那個朝代了,年輕人的思想,他是跟不上了,既然一切都是天意,那便聽天由命吧。
“慕容舒雅,不可殺,往后還有大用處,她與那個地方可是一直都有聯系的,只是那些人是否真的看得上她,這便不知了。”老國公在宮初月轉身的時候,輕聲的又說了一句。
這句話說出口,那便是當真將他這一個女兒,給推向了火坑了,當初對慕容舒雅的愧疚,早已在慕容舒雅,一次又一次的算計,一次又一次的報復中磨滅殆盡了。
慕容舒雅對國公府造成的傷害,已經遠遠不是幾條人命的程度了,慕容舒雅如今已經站立在了整個皓月國的對面。
“我知道了。”宮初月沉默了一會,回頭看了一眼老國公之后,這才出了血石。
外公能夠跟她說這些,已經完全的出乎了宮初月的預料之外,在她看來,那個老頑固,根本就是死活都不會允許她離開皓月國的。
在外公同意的背后,到底有著怎樣的原因,宮初月卻是沒有那個時間,去細細的揣摩。
此時,南橘和花紅纓已經在屋內等了很久了,待宮初月一出來之后,立馬便拉著她開始梳妝了起來。
“大嫂,你可真是心大,今日是什么日子,你可當真是忘記了”花紅纓焦急萬分,她可真是想要沖進宮初月那血石之內去撈人了,可是遺憾的很,她是死活進不去的。
倒是南橘,一反常態的淡定的很。
“紅纓姑娘,奴婢就說了王妃一定會準時出來的,你偏偏不信,這會可別忘了,輸給奴婢五兩銀子”南橘說著便對著花紅纓伸出了手,臉上掛著一如往常般的狡黠笑容。
“給你”花紅纓苦著臉,掏出了五兩銀子塞到了南橘的手中,這可真是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奴婢呀這南橘和宮初月真是一樣的精
“你你這死丫頭,你與夜晟那小子,不想管的事情,就塞給國公府你說說你們,這是不是不孝讓我老頭子一把年紀了,還得操這份心”老國公臉色漲紅,指著宮初月,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
然而,宮初月卻是知道,這老家伙越是表現出這番模樣,心底便越是不在意,這老家伙豈會不明白,她與夜晟的處境
當年,母親的事情,她才不相信,這老家伙會不知情
“就當作是你對我母親事情的補償吧。”宮初月得意的嘟著唇,橫豎這老家伙現在躺在病床上,能拿她怎么辦
“你說什么”老國公真是有,跳起來狠狠揍上宮初月一頓的心卻奈何他這身子骨,根本就動彈不得。
“你這死老頭,到現在都不承認,還讓我平白的浪費那么多年,去查當年的事情你就是料準了,我查不到什么是不是”宮初月雙手撐在床沿上,瞪著大大的杏眼,朝著老國公怒吼道。
她還真是不相信了,這個老家伙,嘴巴能緊到這個地步,非得逼著她將慕容舒雅那個女人給提到他的面前嗎
“我”老國公被宮初月這么一頓吼,噎得半天說不上一句話來,最后只能哼哼了兩聲,閉上眼,不再搭理宮初月。
“老家伙,你當真不說嗎過幾日,本姑娘可要出發了,那個地方聽說兇險的很,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夠全身而退,說不準就死在那個地方了,到時候可別怪本姑娘不能給您盡孝送終了”宮初月幽幽的說著,語氣里滿是一副怎么也回不來了的模樣。
“合著你們夫妻兩個,就打算將這皓月國的事情了解了撒手不管了”老國公忍了很久,最終還是嘟囔著問了一句。
宮初月微微一愣,她的確是很不舍得,在這皓月國,她生活了這么多年,即將要前往那個她非常陌生的地方,宮初月的內心有些抗拒,又有些擔憂。
只是,夜晟陪著他在這皓月國做了這么多,她又怎能棄夜晟與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