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晟緊緊的牽著宮初月的手,帶著她緩緩下了那祭祀臺,在二人走后,這天降異象,才終于徹底消失了。
在夜晟的心頭,隱隱的浮上看一層擔憂,這關于天命貴女的事情,無論怎么查都沒有一點線索,難道當真要進入那個地方,才能找到線索
如此,夜晟心頭,便開始盤算了起來,原本打算登基大典結束之后,三日后再動身,此時看來,只怕行動需要提前了。
他不能給任何人,傷害宮初月的機會
是以,在當日宮宴結束之后,夜晟根本就來不及處理那些余下的事情,帶著宮初月便回到了鬼幽殿大本營之內。
此時,容楚與云奚,所有人都在等待著二人的到來。
“你們當真決定了”容楚深深的看了一眼宮初月,今日的天降異象,著實讓他的一顆心,給提了起來,若是這般的放任宮初月離開,他當真是無法安心。
“嗯。”夜晟應了一聲“今夜便動身。”
“我與你們一起。”容楚想都沒有想,便開了口,與其那般提心吊膽的生活,倒不如陪著他們一起去闖。
“我們也是”有了容楚開了這個口,一時間所有人都上前一步站了出來,一個個都要繼續追隨二人。
“別猶豫了,大家伙除了這鬼幽殿,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鬼幽殿的宗旨便是逆境生存,既然打算走了,將鬼幽殿擴展到那里,也無口厚非”云奚一直斜斜的依靠著墻壁,在夜晟眼底流露出一抹猶豫的神色時,不由得出言相勸。
鬼幽殿的存在,必須要有它的意義。
一時間,所有的目光,全部都集聚到了夜晟的身上,所有人都一聲不吭的等待著夜晟的表態,良久之后,夜晟才終于出了聲,終于是沒有辜負大家的期望。
是夜,鬼幽殿開始了緊密的部署,開始將勢力朝著那第二大隱世家族與四方界擴展。
在出發的時候,花紅纓張了張嘴,看著容楚的背影,卻是始終什么都沒有說。
“王妃,紅纓姑娘這可如何是好”南橘看著花紅纓落寞的神色,心頭有些焦急,這花紅纓的狀態,她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王妃說過,感情最是傷人的東西,如今親眼見到,南橘才終于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
“時間是治愈傷痛的最好良藥,但是往后的事情,誰又能說的準呢你這丫頭,可別去刺激她了。”宮初月搖了搖頭,仔細的叮囑了南橘,這丫頭嘴不嚴實,保不齊什么時候,說漏了嘴,便傷了花紅纓的心。
南橘情緒有些低落,她就明白了,為何女子總是這般的難
宮初月看了一眼花紅纓,轉身上了馬車,有些事情急不來,只能繼續等待了。
他們這幾人,與鬼幽殿一行人,直接分開行動了,夜晟帶著宮初月與容楚和云奚,還有青衣與南橘,最后還有花紅纓與徐大夫,匆匆的趕往那崔叔所在之處。
在他們一群人,緩緩離去的時候,在皓月國皇城的城墻上,慕容睿與慕容倫扶著老國公,看著遠處的夜色。
在老國公的眼底,透著一抹凄涼之色,終究他們還是走了
他的這條命,宮初月是生拉硬扯的給拽了回來,只是他活了,初月卻是一腳踏進了火坑,在他有限的歲月里,還能等到那死丫頭回來嗎
“爺爺,夜里風涼,回吧”慕容睿扶著老國公不斷的勸說著。
終于,在半個時辰之后,說動了老國公,下了那城樓。
與此同時,宮初月掀開了車簾,朝著皇城的方向看了一眼,爺孫倆像是有著心靈感應一般,朝著同一個方向眺望著
夜色,在以往總是那般的漫長,特別是在夜晟不在的那些夜晚,宮初月便會覺得漫漫長夜,非常的難熬。
只是,在今夜,這時間卻像是過得非常的快一般,一群人不斷地躲避著各處的眼線,換了數十輛馬車,朝著那懸崖絕壁趕去。
只是,他們沒有料到的是,在那懸崖下,竟然還有一個意想不到之人在等待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