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奇門遁甲之術。”夜晟輕笑著,捏住了宮初月的下巴,輕輕往上一抬,替她合上了張大的嘴。
這女人,臉上那驚訝的神情,簡直就像是見到了閻王一般
他可不清楚,這世上,竟然還有人和事,能讓宮初月這般的驚訝。
“奇門遁甲之術”宮初月愣了愣,這東西,在現代她完全的就沒有接觸過,這不是在古代,才有的那些東西嗎與她的職業根本沒有任何的交界,宮初月是連看都沒有看過。
第一次接觸,不免太過驚訝。
“上船吧”崔叔朝著宮初月挑了挑眉,似乎對宮初月的反應很是滿意就該讓這伶牙俐齒的丫頭,好好的受上一番打擊否則她還真不清楚,這世界有多大
崔叔上船之前,輕輕的拍了拍那只大海龜的腦袋,便率先跳上了船只。
通體黑色的船只,在出了海面之后,船上竟然看不到任何的水漬,不僅如此,更是沒有任何被腐蝕的跡象。
宮初月在這通體黑色的船只上,左摸摸右看看,真是恨不得敲下一塊來,帶回現代去好好研究研究,只是可惜了,她將血石從現代,帶了過來,卻是再也無法回到那現代了
“王妃可是在好奇這船只的材料”南橘從宮初月的身后探出了一顆腦袋,爺正與那崔叔才彈著什么,她就看著王妃竟然滿臉驚奇的盯著這船只。
“你知道”宮初月一把抓住了南橘的手。
可是南橘卻是很煞風景的搖了搖頭,宮初月不由得嘟起了嘴“你這死丫頭,不知道還湊什么熱鬧小心我將你塞到青衣身邊去”
“王妃您胡說什么呢我和青衣大哥沒什么的。”南橘臉色一紅,瞄了一眼遠處的青衣,急的直跺腳,她就弄不明白了,王妃怎么總是想要將她給塞出去難道是不喜她了她哪里做的不好了嗎
“哦沒什么嗎那你臉紅什么”宮初月拉長了聲音,語調自然的揚起,弄得南橘臉色更加的燥紅了起來。
“王妃”南橘跺腳,伸手捂住了宮初月的嘴,焦急的說道“依奴婢看,王妃您這擺明了就是厭倦了奴婢,想著法子的要將奴婢給塞出去”
“嗯,本王妃就要將你塞給青衣”宮初月一把拉下了南橘的手,裝模作樣的正色道。
直接將南橘給急紅了眼,跑去找花紅纓說理了。
在南橘離開之后,宮初月轉身面對著大海,也不知這船的動力到底哪里來的,難道就靠著那一只海龜拖著走
只是這船的速度并不慢,也不知是何原理,原本一望無際的大海,此刻在遠處已經隱隱的能夠看到一道絕壁一般的山脈屏障了。
“這就要到了嗎”宮初月喃喃自語著,只是覺得上船不過眨眼的時間,眼看著卻已經要下船了。
“全部打起精神了,過了那一道屏障,每走一步,都要小心應對,否則便是殺身之禍。”崔叔神色凝重的看向了那一道天然屏障。
正是那一道山脈,將整個蒼鸞大陸,與那個地方隔絕了開來,在這一整片海域上,都有著奇門遁甲之術的控制。
不清楚道路之人,只會迷失在那一片海域之上,所以這么多年,那神秘的第二大家族,沒有人知曉他們的事情。
就算有人誤打誤撞的進去了,也沒有人能夠出來
真正知曉進出路線的,便也就只有他這樣的人,在第二大家族內,有一種叫做引路人,以前有很多,現在卻幾乎已經死絕了。
當年,若不是他逃了出去,或許也已經在那一場屠殺中死去了,含冤而死,沒有任何人知曉他們的死亡,不會有任何人為他們報仇。
夜晟雙目微斂,這么多年,無論內心怎樣的排斥,他終究還是回到了這個地方,夜晟那背在身后的雙手,逐漸的捏成了拳,那些他查探到的事情,雖然沒有畫面,那每一個字卻都深深的印刻在了他的心中。
“到底是怎樣骯臟的家族,才會做出這般喪心病狂的事情”夜晟一字一句,緩慢的說著,只是那心頭的壓抑之感,卻是越來越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