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以老夫所見,你還是乖乖躺著吧,配藥的事情,我們來,您動動嘴皮子就行”徐大夫搖了搖頭,看到宮初月倔強的眼神之后,趕緊出言相勸。
這王妃頂撞爺,王妃必定會沒事,甚至爺還要擔心,王妃是不是因此委屈了生氣了,但是
最后,他要說的這句話才是重點王妃不會受傷可他們會受傷啊
爺生氣了,脾氣暴躁了,懲罰的不還是他們嗎
所以,徐大夫話一出口,那坐在沙發上的青衣和花紅纓,竟然連連點頭
弄得莫風一陣的莫名其妙,不清楚幾人到底是為何。
“兄弟,過段時間,你自然便會知曉了”青衣苦著臉,輕輕拍了拍莫風的肩膀,留下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
青衣不說還好,這一說,莫風是更加的云里霧里繞不清楚了,最后只能在青衣滿臉詭異的笑容中,沉默了
“河姑的病癥有兩種,一種是慢性結腸炎,另外一種就是盆腔炎中度糜爛。”宮初月眨了眨眼,認命的說了起來,她又何嘗不知道這幾人的意思
徐大夫拿著紙張,正準備做筆記,可是宮初月脫口而出的話,缺是令他臉上隱隱的有些燥紅,女人那方面的疾病,王妃怎么眼都不帶眨的就說出口了那得多么不好意思啊
但是,經歷此次之后,他又能多學到一門手藝,徐大夫馬上又正色了起來,仔細的記下了宮初月所說的藥劑與藥量。
按照她的要求,將有些藥磨成粉,有些藥去除了外包裝,用瓷瓶仔細的裝好歸類。
“手術工具給我準備兩份,用油布包好,裝進我的醫藥箱之內,明日要用”宮初月看著他們有條不紊的動作,逐漸放心了下來,說完之后便沉沉睡去了。
這傷,說重不是非常的嚴重,可卻是已經傷到了根本,宮初月早已累得不行。
在第二日一大早的時候,宮初月帶著花紅纓出了血石,收拾妥當之后,便在屋內靜靜的等候著。
宮初月清楚,河姑救被病痛折磨,如今有了希望,自然不會怠慢,天色一亮便會迫不及待的來請她。
果不其然,不出片刻便有一個丫鬟來到了房門口“二位姑娘這是河姑命我送給二位的早膳,二位早早吃了也好盡快治療。”
丫鬟邊說著,邊將食盒內的早膳擺了滿桌,言語里盡是催促。
宮初月也不做作,應了一聲,便找了個理由,將丫鬟打發到了門口等候。然而這河姑給的東西,宮初月卻是動都沒動,直接對著花紅纓使了個眼色,將東西倒了一部分進血石。
交由徐大夫化驗去了,而他們則是在血石內,早就吃了早膳。
“勞煩姑娘帶路。”半柱香的時間后,宮初月便起身出了房間。
丫鬟伸著腦袋,往屋內看了一眼,見到被吃了大半的早膳之后,臉上不著痕跡的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宮初月與花紅纓對視了一眼,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而那丫鬟,卻還在沾沾自喜,以為自己立了很大的一份功勞。
花紅纓對著那丫鬟的背影揮了揮拳,這該死的下人,她可真是恨不得分分鐘,將她給打趴下
竟然敢對她們二人下毒,簡直就是不要命了
宮初月此刻強忍著笑意,臉上端著一副高深莫測的架子,款步而行,神醫的傳人,總該有些高冷的架子。
“初月姑娘,你可來了”河姑早早的便等著了,待看到院子內的兩道身影之后,急切的便站了起來。
特別是在接觸到丫鬟眼底那一抹確信之后,河姑臉上的笑意更甚
有了那毒,宮初月死活便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
無論宮初月是真有本事,還是裝腔作勢,必定會留在她的身邊逃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