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姑的一襲話,將城主給說的臉都白了,氣呼呼的竟然直接在掌心凝結出了內力那一團白乎乎的類似于蒸汽狀態的內力,就這么不斷的旋轉凝聚著。
從最初的雞蛋大小,凝聚到了此刻,竟然有小孩腦袋那么大了。
宮初月內心無比的驚訝,這內力竟然能夠凝結到這種地步她還真是第一次見識到。
眼下,這戰斗一觸即發,宮初月拉著花紅纓退后了兩步,她可不想讓這兩人之間的戰斗,傷到她的人
而夜晟與容楚,她就沒辦法管了,現在她們可是名義上的奴婢,奴婢怎么能管主子的事情呢
就在宮初月以為,河姑會派別人出來戰斗的時候,卻是沒有想到,河姑竟然親自上陣了,并且在河姑的臉上,絲毫不見任何的擔憂,并沒有因為她自身實力的消退,便惶恐
這一戰,她有著必勝的把握
“河霸天,既然你不仁便休怪我不義,這城主府只怕今日你們也該是住到頭了”河姑冷冷的笑著,掌心瞬間便凝結出了真氣。
宮初月還沒反應過來,一陣內力撲面而來,竟然是河姑率先出手了
內力的碰撞,發出了巨大的響聲,內力產生的巨大沖擊下,所有的人都東倒西歪了起來。
卻唯有夜晟與容楚穩穩的站立在原地。
宮初月牽著花紅纓,自樹后探出了腦袋,剛才辛虧她們躲的快,要不然還真是要摔了個狗啃屎了
雖然不至于受傷,可那滋味必定不好受
“你你竟然咳咳咳”河霸天不斷的咳嗽著,自他的嘴角,溢出了絲絲血跡,他的傷勢,外看不嚴重,可是內傷卻是已經到了致命的地步
他之前明明得到消息,河姑的內力減退了,可是為何河姑還是能夠在一招之內便贏了他
“我竟然如何你以為我這帝都排名是撿來了任何阿貓阿狗都能贏了我河霸天,你唯一的錯,便是看不清現實,認不清自己既然如此,那你便出去,好好的看清你自己”河姑雙手隱入了袖間,神色清冷的說道。
那語氣里滿是堅決,河姑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河霸天想要繼續留在這城主府,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了。
先不說,這城主府內,壓根沒有下人聽從他,就單從實力而言,河霸天便已經輸得一敗涂地了
“爹爹嗚嗚嗚我不要,我不要出去,我是城主府大小姐外面那些賤民怎么能與我相提并論那些賤民身份低微,怎么配他們怎么配”河清語無倫次的不斷念叨著,根本就不敢想象,她有朝一日竟然會不再是這城主府的大小姐
“來人送他們出去”河姑冷冷的下命之后,轉身決然離去,不給他們任何求情的機會。
“不爹爹,爹爹河姑我知道錯了,河姑,求求你不要趕我們出去,河姑我錯了河姑”河清見自己那父親,竟然沒有一點反應,趕緊又看向了河姑,不斷的乞求著。
但是,河姑卻是頭都沒有回
“回吧,還看什么呢”夜晟緩緩轉身,他現身的目的,便是要促進這件事情的發展,省得那兩人自以為還能拉攏他,爭斗到一半便停手。
你來我往的,沒有任何結果,這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事情。
以夜晟的性子,那便是殺伐果斷,既然遲早要被趕出去,還不如現在就趕走。
“走走走”宮初月看了一眼,那哭成了淚眼,死活不肯離開的河清,轉折花紅纓便匆匆離去,省得最后河清將注意力又轉移到她們的身上。
宮初月倒不是怕麻煩,純粹只是不想搭理那個女人罷了
“河姑遲早要離開城主府,而依照河姑的性子,勢必會將你舉薦給其他勢力,初月,為夫擔憂你的安全。”回到了院內,夜晟神色有些凝重,既然城主已經被趕走。
以宮初月對河姑的恩情,開口討要這城主府,倒是一件輕松的事情,只是那時,他們勢必會分開了。
這才是夜晟的擔憂之處。
“你放心,至少我不會有性命之憂的,別忘了我還有血石啊,再不濟我都能躲進血石,等你來救我啊”宮初月淡淡一笑,心底雖然一直在打鼓,根本就沒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