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青衣沖到了梅兒的面前,但是礙于男女之防,倒是也沒有觸碰她,只是詢問著情況。
然而,這梅兒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一直都不搭理青衣。
青衣有些不耐煩的撇了撇嘴,這女人還真是油鹽不進,難道真的要他伸手去抱她起來
這會不會太那個了
“老夫人,這丫鬟可是你的人,有些什么事情,還望老夫人如實相告。”容楚起身,緩緩走到了老夫人的面前駐足,就這么冷冰冰的看著那在地上不斷翻滾的梅兒。
有喊疼的力氣,沒有答話的力氣
這點還真是值得懷疑呢
“這梅兒自幼體弱,身子骨一直都很單薄,這些年若不是有她照顧我,只怕我也早就死了,哪里還有命回帝都這梅兒曾經被河姑給下過毒,只怕此時那毒又犯了”
老夫人神色凝重,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只怕若不是她癱瘓著,早就抱著梅兒找大夫去了。
“這里沒有大夫。”容楚斂眉,盡管不知這老夫人所言是真是假,卻還是明確的告訴了她們,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距離最近的城池,也得兩日后才能到。
這梅兒姑娘倘若當真是毒發,也就只能看命了。
“救救我我不要死,公子救救我”可不曾想,原本一直翻身打滾的梅兒,突然的撲向了容楚,整個人趴在容楚腳下,雙手死死的抱著容楚,臉色蒼白,不斷的求救著。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令所有人都錯愕了,容楚只能耐著性子,蹲下身子,扣住了梅兒的脈搏。
可他不是大夫,能怎么辦
梅兒似乎是知曉容楚沒有辦法,又將腦袋看向了夜晟的方向。
“公子,求求您救救我我知道公子一定有辦法救梅兒的”梅兒不斷的哭泣著,兩條柳葉眉,緊緊的皺在一起,一張小臉痛的臉色慘白。
但是,在抬頭看向夜晟的時候,卻還是不忘將自己看起來最美的那個側面,對著夜晟。
她在心里企盼著,只要那個男人站起來,她就贏了
“只有精英榜上那些人,才有這種資格,那些上不了榜的,便只能自食其力了。”車夫搖著頭,無奈的說著,心底滿是惋惜。
這帝都可并不像表面看起來那般光鮮亮麗,在那無數個角落,埋藏著無數的陰暗
“原來是這樣。”宮初月點了點頭,原來一切還得靠實力,難怪河姑會說這精英榜每日都會有變動。
一切,竟然是這個原因
宮初月也同樣清楚了,河姑不敢將自己的傷勢公布的原因。
“月神醫接下來好好休息幾日,這帝都好玩的地方很多,出去的時候,記得帶上府里的隨從。”河姑笑呵呵的說著,給二人安排了院子之后,便徑自回了自己屋內。
“那兩位姑娘到底是誰啊”
“不清楚呢,指不定是哪家的大小姐。”
“也對,河姑可從沒有對誰這般親切過。”
在宮初月的身后,幾個丫鬟,不斷的竊竊私語著,對他們的身份異常的好奇。
關于這一切,宮初月像是沒聽到一般,跟在管家身后便離開了。
不得不說,河姑在對待宮初月與花紅纓的時候,當真是掏心掏肺。
從這安排院子便能夠看了出來。
除了河姑自己住的主院之外,整個府邸之內,位置最好,布置最為精致的,便是她們眼前的這個院落了。
“夫人,紅纓姑娘,這帝都可真繁華呀。”南橘將丫鬟送進來的茶水,一一檢查過后,這才幫宮初月與花紅纓倒上。
“往后可不能喚我作夫人了,叫姑娘或者姐姐吧。”宮初月慢悠悠的品著茶水,夜色已深,可是他卻沒有一點睡意。
“那還是叫小姐吧。”南橘想了想,還是恢復了之前在丞相府的稱呼。
小姐二字,卻是喚起了宮初月無數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