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八號長街,他們才剛剛接手,應該有很多的事情需要處理安排,這眼看著宮初月壓根就沒有時間,而她也不是那塊料,所有的一切就只能將這一切全部都交給南橘了。
“我又沒功夫,要怎么弄一個不巧,有人來挑戰,那你們可就得去鎮守處領我了。”南橘嘟著唇,花紅纓就會挑些麻煩給她,這革命的友誼還真是脆弱不堪。
“不是有莫風嗎還有那幾個小哥呢,怎么著也不會讓你光榮犧牲了呀。”花紅纓嘿嘿一笑,不知道青衣知道她將南橘往莫風那邊推的話,是不是會來直接打死她,她那個二師兄嘴里雖然不會說,可是會直接動手的
“小姐這家伙就知道欺負我”南橘跺著腳,花紅纓的意思她怎么可能聽不明白這話里話外的都在戲弄她,簡直就是要瘋了。
“你們互相戲弄,誰贏了算誰的,我去練功。”宮初月拍了拍兩人的肩膀,一副看熱鬧的心態。
惹得兩人直接對著她呸了一聲
這房間內的氛圍,一時間倒是好的很。
然而,在夜晟那邊,情緒可就不是這么的好了。
有了夜晟給的藥丸之后,那梅兒的毒算是初步控制下來了。只是想要徹底根治卻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有宮初月出馬還差不多。
所以,這一路上,眾人壓根也就沒有費心思的,去找什么大夫,只是在躲過了那一老一少,安排著鬼幽殿的事情。
這一路上,他們行進速度并不快,除去了耽擱的那些時間,夜晟這一路都在快馬加鞭的行進著,根本沒有因為隊伍內有兩個病號,就緩慢前進。
在他的眼里,這兩人的命,加起來,都比不上宮初月的一根頭發
此刻,宮初月獨自在那帝都之內打拼著,他又如何能夠放心,所以夜晟整夜整夜的不休息,白天趕路,晚上,趁著夜色,安排著鬼幽殿的事情。
大量的財務,加上夜晟那天資卓越的大腦,在毫無破綻的策略帶動下,鬼幽殿的勢力,在穩步發展著。
關于宮初月這邊的情況,在宮初月被福伯帶著,進入了那鎮守處的時候,一直跟隨在他們身后的那些隨從,便已經將這里的情況,告知給了河姑。
然而,河姑派人跟著,便是為了堤防這種事情的發生,可誰知,竟然還有人在暗處幫著她們
在她的人想要出手的時候,竟然被人給阻攔了
“那些是什么人”河姑臉色鐵青,這到手的鴨子,難不成就要這么飛了
“嫡系的管家,背后指使之人暫不清楚。”隨從有些不安的說著,這背后指使之人,當真不是他們這個等級的能夠知道的
這些人,一個個都膽顫心驚的,生怕一個不小心,河姑便會大發雷霆,這么多年了,河姑的脾性所有人都清楚,這個女人的脾氣可不太好。
“算了,下去吧,下次再有這種事,第一時間回來通報。”河姑擺了擺手,她現在實力還沒有恢復,那些丟失的內力,成為了她的致命傷。
乃至于,河姑根本就不敢出門,只能龜縮在自己的宅院之內,祈禱著,不會有人來挑戰她。
畢竟,這么多年過去,她已經算是坐穩了這個位置,只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總是會有那么幾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存在。
在下人全部退出去之后,河姑開始思考起了那福伯背后之人,到底是誰
再回去的路上,宮初月安安靜靜的坐在馬車上,這奢華的馬車,令她想起了夜晟的那一輛沉香木的馬車,那馬車之內終日都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以前,是為了掩蓋夜晟身上的藥味,后來藥味不再,可香氣卻是長長久久的遺留了下來。
如今,宮初月倒是突然還念起,那種坐在馬車內,鼻間飄著淡淡香氣的感覺。
夜晟的身體,從最初的各種不行,到現在雙腿痊愈,宮初月費了不少的心思。
只是,他那體內的寒毒,卻是怎么也無法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