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初月有些不耐煩的皺了皺眉。
殊不知,她這個動作完全的都看在了夜琰的眼中。
夜琰的注意力,因此也分了一半到夜宏鈺的身上,他若是敢在他的府邸生事的話,那便不要怪他不念兄弟之情了。
“來人,帶這位神醫去見老夫人。”夜琰原本還有些別的安排,想要宮初月配合,但是礙于夜宏鈺的眼神,夜琰只能提前將宮初月給調開了。
宮初月挑眉,她還真不愿意待在此處,她倒是寧可去給人治病,也不愿意見到這樣的男人。
在宮初月帶著花紅纓離開之后,夜琰便直接打發了河姑去休息,這種老女人,看了可真是倒胃口。
“五哥,前幾日才見過這女人,今日倒不曾想,這兩個女人親自送上了門”夜宏鈺眼底帶著一抹興奮的神色,激動的說道。
只是可惜了,這里不是他的府邸,更是白天,倘若是晚上的話,借著夜色深重,倒也不失為一個好機會。
夜宏鈺想著,便不由得呵呵呵的笑了起來。
眼底那一抹情欲,絲毫沒有半分的掩飾。
以往的時候,夜琰對于夜宏鈺這種行為,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這第二支與第三支還是合作的關系。
但是,今日只要一想到此人將那惡心的嘴臉最準了宮初月,夜琰的心頭便沒來由的難受。
“五哥五哥”夜宏鈺正津津有味的說著,但是夜琰卻是沒有一點反應,整個人就這么抬著茶杯發著呆。
如此一幕,令夜宏鈺不由得深思了起來,他倒是不曾見過五哥這般失態過,往常無論何時都異常警醒的五哥,竟然還會發呆
“八弟今日的話有些多了,好好休息吧,我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夜琰輕輕放下了茶杯,留下一句話,轉身便走了。
宮初月探頭一看,這哪里是什么府邸的門口這不就是一處野外果園的感覺么
他們的馬車,停在了一處巨石堆砌的門牌之前,就像是古代的那種入村,入寨的城門,但是這奢華度,和給人的震撼度,倒是比那強多了。
“姑娘下車吧,這剩下的路,可都要走過去了。”車夫笑著對宮初月說到,他那手指著前方依山而建的一條蜿蜒石板路。
宮初月掃了一眼,明明就是很寬敞的路,足夠馬車前行了,卻是為何要在這地方停下
“姑娘走吧,這都是規矩。”車夫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里頭的路還長著呢,只是這規矩便是規矩,誰又能破壞呢
宮初月點了點頭,到了聲謝,便挽著花紅纓的手,跟在了那河姑的身后。
花紅纓有些不滿的看著周圍的景色,嘴里不斷的嘀咕著“還真是狗眼看人低,嫡系又怎么了,旁人進來,放著這么寬的道不坐馬車,竟然還要走進去還真是拿自己太當回事”
宮初月看著前面蜿蜒沒有盡頭的石板路,臉上閃過了一絲不耐煩。
假如,嫡系便是這番模樣的話,那見與不見,又有何區別呢
橫豎都是一些刁蠻的主。
“幾位,請上軟轎。”就在宮初月幾人走了有一盞茶的時間后,自然叢林之后,竟然來了幾位抬著軟轎的隨從,對著宮初月幾人恭恭敬敬的福了福身子。
宮初月與花紅纓兩人對視了一眼,之前還說要走進去的,怎么眨眼就來人送軟轎來了
莫非此地之主,長了千里眼
盡管內心疑惑不已,兩人倒是沒有表露出來,橫豎他們是客,讓他們走路他們就走路,讓他們坐軟轎,他們坐軟轎便是。
宮初月聳了聳肩,她可是很好說話的。
這一路,坐著軟轎,舒舒服服的欣賞著路邊的風景,宮初月倒是愜意的很,這兩日來的陰霾一掃而空。
在到了目的地的時候,宮初月才終于明白,車夫所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