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能怎么辦就這么等著他殺了我”宮初月可真是想要將靈,從血石內給揪出來,狠狠的揍上一頓。
這男人,怎么什么都不能干,每次不是給她找麻煩就是拆她的臺。
這確定是她的下屬嗎
“你只能拖延時間。”靈無可奈何的說著,他被困在這血石之內,根本就不出去,更是沒有辦法救宮初月。
可是,宮初月一旦進入血石,在這整個夜府范圍之內,都有陣法監控,而這陣法似乎特意針對血石這一類型的東西。
所以,宮初月一旦有任何的舉動,便會立即暴露了血石,這東西一旦暴露,只怕宮初月距離死亡也就不遠了。
夜府為何會有這種陣法,這里面的具體原因,靈還沒有弄清楚,所以,宮初月想要知道答案的話,他根本無從說起。
“只能拖延我拖延你妹妹啊”宮初月簡直就是無語,只能不斷的在這密林中繞來繞去。
最后,實在跑不動了,干脆直接從血石內掏出了飛虎爪,在樹上蕩起了秋千,這可比她用上那點可憐的內力,飛奔的速度快多了
“小娘子美妞你給爺站住,讓爺好好的疼愛疼愛你”夜宏鈺不斷的打著酒嗝,身上散發著濃濃的酒氣,腳步雖然踉蹌,可是那速度卻并不慢
至少,追上宮初月還是小意思
“我去還真是陰魂不散”宮初月加快了速度,只是明顯的,她已經開始支撐不住了。
她的雙腿只能機械的邁動著,幾乎已經沒了知覺,那一雙手,更是不斷的抖動了起來,掌心被那鋼索給磨出了一個又一個的血泡,在每一次用力的時候,血泡都會被磨破。
久而久之,在那鐵索上,便已經是血跡斑斑,宮初月的掌心一片血肉模糊
每一次的飛躍都疼痛無比的,但是宮初月只能不斷的逃著,在剛才她嘗試過用麻醉劑將夜宏鈺弄暈,但是事實卻是無比打臉
她根本打不到夜宏鈺,那家伙不知道什么路數,明明已經喝醉了,卻還能躲過她的麻醉針
“還真是個潑辣的小妞,竟然給爺玩暗器沒關系,爺就是喜歡來吧,爺將你娶回家,好好跟你玩玩嗝”夜宏鈺加快了速度,不打算繼續逗著宮初月玩了。
以他的實力,宮初月早就被他給壓下了,追了這么久,還真是好玩,只是再好玩也比不過美人在懷的誘惑。
夜宏鈺低吼了一聲,快速的追上了宮初月,一把便將掛在那飛虎爪上的宮初月給拽了下來。
“啊”宮初月一聲驚呼,雙手反射性的便朝著夜宏鈺面門抓去。
這一抓之下,夜宏鈺躲避不及,俊俏雪白的臉蛋上,瞬間便出現了幾道血痕
“該死的你他媽這是在找死”夜宏鈺不滿的咆哮了一聲,空出了一只手,緊緊的捂住了臉頰,那臉上火辣辣的感覺,當真是糟糕透了
他可還要指著這一張臉,去穩住第一商賈家的大小姐呢毀容了豈不是自毀前程
夜宏鈺越想便越是惱怒,直接一巴掌扇向了宮初月。
宮初月心下一驚,整個人被夜宏鈺給控制著,根本沒有逃脫的余地,只能是盡量的縮著身子,扭過頭躲避著這一巴掌
這一巴掌,直接便打到了宮初月的耳朵上,扇得她耳中一陣的嗡嗡聲,這還真是失策,宮初月是壓根就沒有想過,她竟然還有被人扇耳光的一天
“小東西讓你不聽話,讓你不聽小爺的話小爺我今日非得折磨死你不可”夜宏鈺拽著宮初月,掃視了一圈周圍,便踩著破碎的步伐,朝著那密林深處而去。
與此同時,花紅纓遇見了巡邏的侍衛,在第一時間,將此事傳遞到了夜琰的耳中。
但是,花紅纓卻是沒有辦法在原地等待著夜琰的到來,于是帶著那幾個侍衛轉身朝著他們來時的方向飛奔而去。
等花紅纓到了她與宮初月分開的地方,瞬間便傻眼了,這哪里還有宮初月的身影
來的路上也沒見到,她到底去哪里了
“這地方你們最熟悉,還得勞煩幾位大哥,幫忙好好找找。”花紅纓掏出了銀兩,塞進了那些侍衛手中,她也就指望這些侍衛能夠盡快找到大嫂了。
否則這后果不堪設想
“姑娘請放心”侍衛收了銀兩,一個個哪里還敢掉以輕心立即便四散開來到處尋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