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容楚在外面怎么樣了那一條條的街道,看似繁華,卻是沉積著無數人的鮮血,大嫂這個地方太血腥了”花紅纓眼底帶著一絲絲的痛楚,爹爹讓她來這里,找她的身世,找她的娘親。
可是,她的娘親真的在這里嗎
“傻姑娘,容楚那能耐,是能輕易就被人打敗和算計的了嗎”宮初月忍不住伸手戳了戳花紅纓的腦門,嘴里雖然輕快的說著,但是在宮初月的心中,卻是沒有任何的底。
上一次,容楚受的傷到底有多重,她最清楚不過,那一次的手術是她做的,就容楚衣服上的那些血跡,便足矣要了一個人的命。
宮初月不知道,到底是怎樣的牽掛,和怎樣的信念,支撐著容楚一直等到她做手術。
宮初月只是知道,容楚活下來了,并不是因為她醫術超群,而是因為容楚那一份執著
花紅纓之所以會這般的擔憂,宮初月并沒有認為有何不妥,人之常情。
“可是他的傷那么的嚴重”花紅纓眼底帶著一絲霧氣,她想他,很想很想,想到整晚整晚的睡不著,那一雙眼只要一閉上,在她的腦海中,便滿滿的全部都是容楚的身影
“想要見他嗎”宮初月想起了那邀請函,突然連身神秘的問起了花紅纓。
花紅纓倒是以為宮初月在調侃她,一張小臉頓時便通紅了起來,甚至就連耳根子,都開始泛著一陣陣的燥熱“大嫂,你就知道取笑我”
“我跟你說認真的呢”宮初月挪了挪屁股,朝著花紅纓靠了過去,一臉八卦的神情,在對著花紅纓說自己的是認真的。
花紅纓和南橘無語的對看了一眼,只是如此,花紅纓卻還是很誠實的點了點頭,她就是想容楚這種愛戀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兩日之后,跟我去參加夜家的晚宴,容楚也會來”宮初月將手中的邀請函,在花紅纓的面前晃了晃,臉上帶著爽朗的笑容。
“真的大嫂你說的是真的”花紅纓臉上雖然掛著可疑的紅暈,但是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興奮的站了起來,直直的朝著宮初月看了過去。
“你自己看。”宮初月將目光落在了那邀請函上,讓花紅纓自己看。
只是,不知為何,花紅纓那白皙中帶著粉紅的指尖,在接觸到了那邀請函的時候,竟然還有一絲隱隱的緊張感覺。
最終,當他顫顫巍巍的打開那邀請函,看到容楚的名字赫然在列之后,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是放下了了。
可是,隨之而來,花紅纓卻是突然的愣在了原地。
“不對啊這種晚宴為何會邀請容楚”
宮初月給了花紅纓一個你懂的眼神,便起身進了屋子,兩日后的晚宴,她還有很多的東西需要準備,為了她們的安全,也是為他們負責。
花紅纓看著宮初月離去的背影,良久之后,目光又落回到了手中緊緊捏著的邀請函上,原來這竟然是一場鴻門宴。
“是想要將大師兄身邊之人,全部拉攏,或者全部絞殺嗎沒有任何翻身的余地”花紅纓喃喃自語,原本便擔憂的心,此刻卻是更加的沉了幾分。
夜色如約而至,花紅纓坐在自己的小院內,看著夜空中半彎的月亮,怔怔的出神著。
“想什么這么出神”
“誰”花紅纓蹭的一下便站了起來,擺出了戒備的姿勢,她正出神著,竟然聽到了一句若有似無的聲音,可是此刻她看了一眼,這哪里有人
甚至就連打掃的下人,都已經歇下了。
“是我。”
又是那一道不遠不近的聲音,在聽清楚之后,花紅纓驚得渾身冒出了一層薄汗,這怎么可能呢
一定是她幻聽了吧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花紅纓你還真是夠白癡的”花紅纓懊惱的拍了拍腦袋,又坐了下來,對著月亮發著呆。
在她的腦海中,全部都是容楚的身影,有他溫潤的笑容,有他冷著臉的呵斥,還有他渾身是血昏迷不醒的樣子
所有的樣子,最后全部都匯聚成了一個人,那便是容楚
而此刻,站在花紅纓面前的容楚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頭,這丫頭是怎么回事
平白無故的忽略他的存在甚至自動的連聲音都給過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