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夜晟,卻是絲毫沒有察覺。
“在我寒毒發作的時候,我便察覺這其中似乎有一種看不見摸不著的力量在支配著,我們似乎是進入了一個局中,原本我想過要退出這個局,但是這應該是了解他們的最好時機,所以”
夜晟輕輕揉了揉宮初月的秀發,眼底帶著寵溺的笑容,這個女人有時候真是讓人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揉進身體內。
就這樣好好的影藏起來,夜晟在內心有一種隱隱的擔憂,他的情敵,似乎不會少
“所以,你才提醒我不要動血石”宮初月想了想,內心滿是震撼,倘若連夜晟都忌憚到了如此地步。
那兩人會是怎樣的實力
“那兩人的身份不簡單,你認為夜家出的了這樣的人”夜晟輕哼了一聲,不是他看不起夜家,夜家先一輩之人,全部都在那里擺著,憑借著那幾個人,能夠生養出這般優秀的兩個兒子
這是開什么國際玩笑呢
宮初月沉默了,的確她一直以為那兩人真的就是夜家人,畢竟連夜家所有人都是這么以為的。
那兩人雖然神秘,也沒有出現在夜家的族譜之上,但是所有人都說他們是夜家人不是嗎
只是,現在由夜晟提出來之后,宮初月才覺得疑惑,這才終于想通了這里面的不合理之處。
“但是,這么多年,就沒有人懷疑過嗎”宮初月有些不解,這么多年了,夜家人難道都是白癡嗎
被不是夜家的兩個人給耍的團團轉
“或許我父親懷疑過,但是他死了。”夜晟語氣輕描淡寫的,說起他父親死的時候,仍舊是那一副冷冷的淡淡的樣子。
宮初月微微低下了腦袋,內心有些懊惱,她總是說想要站在夜晟的身邊,想要得到夜晟公平的對待。
但是,她真正能夠幫上忙的地方,卻是少之又少的。
除了她那一手還算拿的出手的醫術之外,她什么都幫不了夜晟。
甚至就連這一次的行動,她也是最沒用的哪一個
夜晟的心思,在短短的時間之內,便百轉千回,大腦飛速的運轉著,盤算著他們這一次行動中的紕漏。
但是,無論從什么角度看,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所以夜晟那一雙眼,在掠過青衣的時候,帶上了一絲冷凝。
青衣對著夜晟眨了眨眼,兩人之間你來我往的,全部通過眼神交流。
這就讓宮初月和徐大夫二人,簡直像是傻子一般,丈二摸不著頭腦。
宮初月默默的看向了徐大夫“這兩人眉來眼去的干什么呢”
“你問我我老頭子又該問誰去”徐大夫湊到了宮初月耳邊,小聲的說著。
兩個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樣子,引得一旁的隱衛與青衣頻頻側目。
其實,宮初月不清楚的是,決一早在夜晟出發之前,便已經朝著這大山出發了,他一個人,目標小,不易打草驚蛇。
按照之前的推算,他們應該在山腳與決一匯合了,但是因為這一次他寒毒的原因,宮初月拐進了小道。
錯過了與決一匯合的時間。
夜晟在查看了周圍的情況之后,又回到了宮初月的身邊,隨后對著青衣點了點頭。
青衣直接拔劍而起,簡單利落的兩個動作,便將那獵戶與女子殺了。
“你怎么殺了他們”宮初月吃驚不小,直接殺了,那他們的線索便斷了。
這不符合夜晟以往的行事作風
“無礙,這只是第一道考驗而已。”夜晟淡淡一笑,說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
宮初月有些瞠目結舌,她覺得她的思維似乎跟不上夜晟了。
她有些弄不明白,所謂的第一道考驗算是什么
難道有什么人在考驗他們或者是那兩個人在考驗他們可是他們的行蹤不是隱秘的嗎難道是行蹤泄露了
宮初月滿門心思,但是很顯然的,夜晟沒有多余的時間跟她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