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從那山上回來的路上,突然之間想到的,之前是宮初月診斷的夜琰傻了,所以夜晟是百分百的放心。
只不過,在這之后,卻是沒有繼續診斷了,萬一他恢復了記憶呢
“靠那個千殺的,這是留在府里成了奸細嗎”宮初月雙手一撐床鋪便坐了起來,惱怒無比,她從沒有想過,竟然會著了夜琰那家伙的道。
也不知道這么長的時間,他到底在府內做了什么
“唔”
在宮初月的身后傳來了一聲悶哼。
宮初月這才想起,她是生生從夜晟懷中給扯了起來就在之前,夜晟的腦袋還支在宮初月的肩窩上。
被宮初月起身這么一撞,夜晟下巴直接懟了一下,這唇齒之間就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就這么一下,在夜晟的口中便彌漫開來了一股鐵銹的腥味。
宮初月捂著眼轉過了頭,微微的張開了手指,從那指縫間,偷偷摸摸的看了出去。
此刻,夜晟正捂著唇,正擦拭著唇角的鮮血,在他半裸的身上,精壯的肌肉,因著夜晟的動作,而展現出了絕美的曲線。
宮初月一時之間,竟然看呆了,由不得微微張開了唇。
“你還好意思犯花癡”夜晟惱怒的哼了一聲,這女人到底有沒有一絲自覺性就這么咋咋呼呼的跳起來了
他這是連戰斗可都沒有弄破嘴唇,可卻是被宮初月小手一撐,磕破了嘴
這若是傳出去,那可真是笑掉人大牙了
就在青衣與決一,甚至是那隱匿在暗處的隱衛,在第一時間做出了防備的時候,那夜琰竟然傻呵呵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大哥,我是不是很沒用我連自己想要的女人都不能擁有哈哈哈哈”夜琰哈哈大笑著,看似在詢問夜晟,卻是大笑著轉身踉蹌的離開了。
青衣轉身快速的追上了夜琰,剛才這家伙可是令他捏了一把汗,好端端的日子不過,為何想不通要去惦記爺的女人這不是找刺激么,夜琰受得了這個刺激,他們可受不了,簡直就是太驚悚了。
“你這般做,可是想要讓他動用那些勢力”容楚淡淡的問著,在這期間,他的目光一直緊緊的盯在花紅纓的身上,之前夜琰發難的時候,順帶著將花紅纓一把給拽到了他的身后,此刻不該存在的人都已經走了,他倒是可以放心問上一問了。
“自然。”夜晟沒有否認,依照鬼幽殿的調查,在夜琰的身后必定還有一個一直隱藏著的人,為他出謀劃策。
夜晟轉身看著那早已沒了身影的院門口,心頭掠過一抹隱隱的擔憂,似乎他們全部都被人給算計在內了。
“我明白了。”容楚眼眸低垂,夜晟開口的瞬間,他便明白了夜晟的意思,兄弟之間便是這般,只需要互相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對方便能夠明白。
真是因為明白了,容楚心底才格外的震驚,那牽著花紅纓的手不由得頓了頓,弄得花紅纓一臉不解的盯著他。
“隨我去書房。”容楚看向了花紅纓,有些事情他需要好好的了解一番。
“啊哦哦”花紅纓一愣,被容楚拽到了院門口的時候,這才反應了過來,小跑著跟上容楚的步伐,二人并肩往書房而去。
花紅纓這一路是無比的蒙圈,什么頭緒都找不著,這大師兄與容楚說話,簡直就是像在打啞謎一般,弄的她暈暈乎乎的,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聽明白。
只不過,在宮初月那院子內,此刻卻是另外的一番場景。
夜晟在進屋之后,直接關上了房門,伴隨著那木門砰的一聲關上的聲音,南橘麻溜的守到了那門廊之下,謝絕任何人靠近。
面對這一連串的事情,決一除了怔愣就是呆愣了,以他的腦子,壓根就反應不過來,此刻只能是摸著鼻子,在南橘警告性的注視下,尋了處隱蔽的地方,充當起了隱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