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簡單復原好門鎖,跟著郁墨原路返回。
可惜,在離開的時候沒有那么順利。
在兩人快要剛離開柴房不遠時,遠處迎面走來一隊禁衛軍。
郁墨在看到們的第一眼便迅速拉著慕秋縮回墻角。
可首的禁衛軍還是眼尖地看到郁墨的身影。
“那邊好像有情況過看看”
郁墨與慕秋對視一眼,悄悄往后退,躲進一處灌木叢里。
一步,兩步,步
隨著燈籠的燭光越來越拉長,禁衛軍與兩人的距離逐漸拉近,郁墨右手已經按在劍柄之上
“是本官。”江淮離郁墨和慕秋身后不遠處緩步走出,拉長的燭光盡數落在身上,照亮平靜的情,“你們的警惕性不錯。”
“江大人,您怎么進來”禁衛軍眾人連忙抱拳禮。
“本官來看看你們巡視的力度如何。”江淮離對于們的警惕似乎頗滿意,“諸位這段時間的辛苦本官都看在眼里,等事情結束,本官請諸位上蘭若庭酒樓飲酒。”
“多謝江大人。”禁衛軍隊長笑著道謝。
“你們繼續巡視吧。”
得江淮離的吩咐,這一隊禁衛軍轉身離開。
江淮離輕飄飄向郁墨和慕秋的藏身之處掃一眼,兩手負在身后緩步離。
等周圍重新安靜下來,郁墨長舒口氣“太好,沒有發現我們,我們走。”
慕秋沒有說話,只是在里反駁郁墨不,江淮離應該發現她們,只是沒有拆穿,還主露面幫她們遮掩。
剛剛那個坐著馬車深夜前來的貴人,應該是江淮離。
這到底只是一個巧合,還是說是特意趕來幫她們的
慕秋想著,忍不住回頭看眼方才江淮離站立的地方。
那里一片空寂,只余樹影稀疏。
除方才遇到的那隊人馬,郁墨和慕秋沒有再遇到別的禁衛軍,一路有驚無險,總算回到翻墻的地方。
按照約定的信號,郁墨兩根手指放進嘴里吹個鳥叫聲,稍等片刻,沒有等到簡言之那邊的回應,郁墨眼里劃過一抹憂慮之色,扭頭看著慕秋,以眼詢問怎么辦
慕秋瞇著眼思索,突然,她下定決,朝郁墨點頭我們出。
郁墨眼眸微微睜大,要是簡言之真的出事,她和慕秋現在出不是狼入虎口嗎。人被抓沒什么,禁衛軍不可能殺們,但剛拿到的機關匣子可能保不住啊。
出于對慕秋的信任,郁墨還是摟住慕秋,帶著她用輕功翻過墻頭。
才剛站穩,慕秋和郁墨便看到被捆著雙手、封住嘴巴的簡言之。正被一個侍衛模樣的青年男人抓在手里,瞧見她們兩人,掙扎嗚咽出聲。
郁墨“”
慕秋“”
默然片刻,慕秋沒有再搭理蹦噠得正歡的簡言之,尋問那個青年侍衛“你的主子是江淮離對吧。”
她隱約記得青年侍衛的容貌,當日江淮離坐馬車回京述職,趕馬車的車夫正是此人。
想來此人是江淮離的腹下屬。
青年侍衛放開簡言之,抱劍禮“請慕姑娘見諒,我奉我家主子之命在此恭候慕姑娘,只是簡大人有些不配合,我才會出此下策。”
“我呸”簡言之脫困后,嘴巴自由,郁墨站在身后幫解繩子,咬牙,壓低聲音罵青年侍衛,“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騙取我的信任”
青年侍衛沒有搭理,依舊緊盯著慕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