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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調平平,目光淡淡,說出來的言語卻仿若蟄伏已久的猛獸,些微動靜,便要將人一口吞下。
連二奶奶臉色大變,她娘家連夜家的一只手都比不上,夜家真要將她娘家連根拔起,不過吹灰之力。
“你敢”連助教迅速擋到駭得血色盡無的連二奶奶跟前,擋去夜十一的視線。
“連助教莫不是以為還在宮學”夜十一抬手示意南柳。
南柳得令,即時自側面往前兩步,從后拉開站在連助教身后的連二奶奶,在連二奶奶與連助教尚未反應過來她要做什么之際,用勁一腳踢向連助教的雙腿。
只一下,連助教哎喲叫疼出聲的同時,卟嗵一聲跪下。
“你”連助教被迫撲倒,雙膝重重著地,雙掌下意識撐住,雙膝雙掌無可避免被磨破皮,血絲滲出,火辣辣地疼。
“我當然敢,我怎么會不敢”夜十一年歲小,本比連助教矮,站得不近,說話也得微仰著頭,此刻甚好,連助教往前撲跪,恰跪倒在她跟前,她居高臨下“連二爺已亡,連家二房沒了頂梁柱,又出了你這么一個不肖女,想來是連過繼的路子都得斷了。”
連二奶奶睜大眼“你如何知”
“說,否則我會讓你們母女二人深刻體會,我是如何知,又何止是知”來前,夜十一以最快的速度查了近時關于連家二房的所有事情,連二奶奶有意過繼族侄為子之事,她自然曉得。
“夜十一,你不要欺人太甚”連助教想起身,南柳一步靠近,又是一腳,她剛站起尚未站直的雙腿再次被踢得往前跪倒“啊”
連二奶奶心疼獨女,看向連都給事中求助“三叔子”
“說出來,否則莫說你們母女二人,饒是整個連家,夜家要毀,也不會太難。”單就一個夜十一,連都給事中便頭疼得很,夜十一又早得連總督承諾,無論自連氏一族之興亡想,亦或自長兄與夜十一的交情論,他都不能任連助教作死累及整個連家。
連二奶奶不信連都給事中所言,認為連都給事中不援手,著實胳膊往外拐“三叔子此言未免太長他人志氣,滅自已威風,我們連家何曾變得如同螻蟻一般”
“帶走。”夜十一不想聽連二奶奶廢話,既然連助教在這兒不肯說,那便換個地方。
南柳二話不說提起連助教,連助教掙扎不休,她一個手刀,劈中連助教頸脖,致其暈過去,頓時安靜消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