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隔著衣服,商君凜仍覺得被劃過的地方燃起了熊熊烈火。
商君凜抓住沈郁的手,另一只手改為攬住沈郁的腰,將人緊緊貼向自己“那是他們的事,與朕有何關系朕與阿郁夫夫一體,本就該住在一起,還是說,阿郁忍心讓為夫獨守空房”
“我可沒這么說,”沈郁眼珠轉了轉,“只是怕那些人到時候上折子,說我怎么怎么樣。”
“阿郁還會擔心這個”商君凜眼里帶了笑,慢慢湊近,低磁聲音在沈郁耳畔響起,“那阿郁好好伺候一下為夫,朕讓他們什么都不敢說,如何”
“陛下自己惹來的麻煩自己解決不是應該的嗎”沈郁說完耳垂就被咬了一口。
不重。
卻有一種酥麻感自耳垂處蔓延開。
牙尖研磨,耳垂瞬間變得通紅。
沈郁身體顫了顫。
敏感的耳垂在受盡欺負后終于被放開,男人的唇卻沒有立刻撤離,而是珍憐地吻了吻那鮮艷欲滴之處。
顫栗感接連不斷涌來。
沈郁拽緊男人胸前的衣服,身體發軟,若不是有商君凜手臂作為支撐,恐怕已經滑落下去。
吻一路向下,淡去的痕跡被逐一覆蓋,沈郁拽著男人衣襟的手也越來越用力。
在事態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之前,孟公公的聲音在帳外響起。
“陛下,丞相和幾位大人求見。”
旖旎氣氛被打斷,商君凜不悅皺起眉頭,眼中暴風雨蓄勢待發。
沈郁看著撐在上方面露不愉的男人,沒忍住笑了下“陛下還是快去吧,別讓丞相他們等久了。”
商君凜幽幽看著身下的人,不情不愿將手從衣擺下拿出來。
“不準提別的男人,不準幸災樂禍,”商君凜發狠似的在沈郁唇上啃了一口,“等朕回來。”
整理好衣服,商君凜走了出去。
孟公公跟在身后,心中納悶不是剛來嗎,陛下怎么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沈郁在床上躺了一會,慢吞吞爬起來,理好衣服。
慕汐得了商君凜吩咐,進來伺候,看到沈郁,她愣了一下。
“怎么”一說話,沈郁發現嘴唇有些疼,下意識伸手撫上前。
“公子唇上出血了,奴婢去拿藥膏來。”慕汐說完,走了出去。
他們的東西還沒完全整理好,有一部分放在外面。
沈郁放下手,果然,手上有血跡。
伸出舌頭舔了下,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彌漫,唇上也傳來陣陣刺痛感。
慕汐很快拿了藥膏進來,這藥也是顧太醫配的,和用在那處的不同,是另外配的。
商君凜每次都喜歡在他身上留下各種各樣的痕跡,不涂藥很久都難以消下去,看著很駭人,商君凜便讓顧太醫專門配了藥。
涂在唇上,很清涼。
沈郁本想出去走走,想了一下自己目前的模樣,還是算了。
索性拿了本書坐下來看,等身上的異樣感消散了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