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里,心腹向越王行禮。
“諸位快快請起。”越王先是好好慰問了一番,才問起岳州的情況。
“幸好殿下派人去得及時,再晚一步,我們就要被困在岳州了,這回朝廷派去的官員異常難打發,若不是閔先生和唐先生周旋,我們也沒法出來。”
“他們呢”越王心中隱隱有個結果,但他抱著千萬分之一的希望,希望是自己想錯了。
“他們為了能讓我們順利離開,留在了岳州。”
這個時候留下來,結果只會是兇多吉少。
書房里陷入長久沉默,有幾人眼眶微微紅了。
許久后,越王啞聲開口“兩位先生的恩情,本王會銘記在心,有朝一日,本王定會為兩位先生報仇”
又到了顧太醫為沈郁診脈的日子。
沈郁調養的好,身子已經被從前好了不少,藥也用得少了,雖然暫時不能根治,這個結果已經很讓沈郁滿意了。
把完脈,顧太醫微調了藥方“新方子兩天吃一回就行,再過段時間,貴君便可暫停服藥了。”
沒什么比這句話更讓沈郁開心的了,重生回來,差不多喝了整整一年的藥,他都要覺得自己快藥腌入味了。
“有勞顧太醫了,慕汐,將我之前準備的小盒子拿來,送給顧太醫。”
慕汐領命而且,不一會,抱著一個小盒子過來。
“算是感謝顧太醫這一年的悉心照料,一點小心意,顧太醫一定要收下。”
“當不得,陛下和貴君已經給臣諸多賞賜了,本就是臣的分內之事,貴君不必如此。”
最終,顧太醫還是收下了沈郁給的東西。
想起最近表現得奇怪的“君苓”,沈郁將它的情況和顧太醫說了。
“這臣也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等臣回去查查看能不能查明原因。”
商君凜回來時,天色已經暗了,沈郁正在燈下寫什么,他制止了宮人的通報,緩步走過去。
沈郁聽到腳步聲,抬起頭“陛下回來了。”
“阿郁在做什么”走近了,才發現沈郁身前的紙上寫的全是自己的名字,商君凜愣了一下。
沈郁低頭,看著寫滿“商君凜”三個字的紙,臉唰的紅了。
他剛剛其實是在走神,不知不覺就寫了這么多商君凜的名字,現在還被本人看到
沈郁慌亂想將“罪證”遮起來。
手被男人抓住。
商君凜將紙從沈郁手里搶救出來,放到一邊晾好。
紙上的墨痕未干,因為沈郁剛才的動作暈開了一些。
“我”
只來得及說一個字,沈郁的眼睛驀的睜大。
唇上傳來溫熱的觸感。
男人的吻又狠又急,帶著席卷一切的氣勢,仿佛要將他拆吃入腹。
牙尖磕到了柔軟的唇瓣,一陣刺痛,淡淡的血腥味彌漫開,來不及滑落的血珠被舌尖卷走。
嘗到血腥味,男人的動作緩和了些。
腰被緊緊箍住,男人的另一只手覆在他腦后,沈郁逃無可逃,可能被迫仰頭,承受男人不斷加深的吻。
眼前仿佛炸開了大片白花,所有感官都聚集在了唇上,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唇被碾磨,被咬破的地方疼痛消失,傳來另一種感覺。
不知過去多久,沈郁終于被放開,他眼前陣陣發黑,不得不借助男人的力量才能站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