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無關。”姜南書吐出四個字。
紀風眠不依不撓,“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好兄弟不就應該分享這方便的心得嗎”
“不覺得。”姜南書抬眼,“而且我對這種事情興趣不大,有反應的時候,做幾道題就能冷靜下來。”
“魔,你是魔鬼嗎”紀風眠目瞪口呆,“那個時候,血液不都應該往下涌動大腦供血不足嗎你還能保持理智做題”
“嗯。習慣就好,這種影響對于人的一生并沒有好處。”
姜南書倒是開始分享經驗來,將自己對于生理問題的看法一一告知。
畢竟,紀風眠說這是好兄弟之間應當做的事情。
那就交流一二好了。
紀風眠“不是,你不準備結婚生子”
姜南書垂下眼睛,想著記憶中父母每次離開的背影,“我沒有這個計劃,無論是婚姻,還是血脈延續,對于我的人生來說都不是必要的,相反,或許會是一種阻礙。”
紀風眠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說些什么,心中甚至升起一種莫名其妙的喜悅。
他簡單粗暴地解釋為,“那我也一樣,我們就能當一輩子好兄弟了”
“”
姜南書不覺得這句話會成記真,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大多數人還是會走向婚姻家庭。
即使是向他父母那樣一心都是事業的人,也避免不了走進婚姻,然后延續血脈,生下了他,卻不負責任地沒有給予任何親情。
姜南書早已不在意,他只是不理解這是為什么。
他理解不了的東西,還是敬而遠之為好。
“我的父母就是如此,人生規劃重于一切。我還是遺傳了部分屬于他們的性格,為了不將這個悲劇延續下去,婚姻和孩子都不在我的人生規劃之內。”
姜南書冷淡解釋,仿佛在說和自己無關的事情。
紀風眠更加茫然,不知道話題怎么會從清晨的生理問題進展到這個地步。
他有些手足無措,高興姜南書對自己敞開心扉,又不想看到姜南書這樣的表情。
最終,只能匯聚成沒頭沒腦的一句話。
“姜南書,我們一起過年吧。”
姜南書抬頭,又想起曾經每一年的除夕,他都在隔壁和紀風眠還有爺爺奶奶一同度過。
“你不回安平市嗎”
“啊對。”金魚腦紀風眠這才想起,他是要回安平的,“我們一起去過年吧,對了,我爺爺肯定會很喜歡你。”
姜南書本來準備拒絕,聽到紀爺爺的時候,還是改變了主意,“好。”
不管怎樣,他還是想見見那個曾經給予自己親情溫暖的老人。
兩天后,安平市機場。
兩個長相惹眼的少年并肩從到達口走了出來。
“你這件羽絨服還是不行,在南方可以過冬,在北方室外不行,待會我帶你去買幾件。”
紀風眠碰了下姜南書的手,只覺得像冰塊一樣。
他下意識抓起對方的手,想往口袋里塞,又覺得一陣陣發暈,最終只能像是被針扎了一樣放開。
對于他時不時的抽風行為,姜南書已經非常習慣,“不用了,穿你的就好。”
“啊”
紀風眠眨了眨眼睛,剛才和眩暈感抗衡,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姜南書以為他不愿意,解釋道“我在安平就待幾天時間,沒必要買一件新的,你借一件不穿的舊衣服給我就行。”
在姜南書收集的參考資料中,好朋友互相借衣服穿是很平常的事情。他便提出了要求。
“哦哦,好的。”紀風眠高興起來,心里美滋滋地盤算把哪件衣服借給姜南書穿。
甚至,他還想著把自己的衣服借給姜南書穿,在讓店里送一件同款過來,那么兩人就能穿上一樣的羽絨服。
一走出去,大家都知道他們是好兄弟。
紀風眠高興極了,摟著姜南書的肩直接往停車場的方向走過去,司機正在那邊等著。
“小眠,小眠,紀風眠”
紀風眠的腳步停了下來,轉身,才看見了喊他的人,“爸,你怎么來了。”
紀國華差點沒被這不孝子給氣死,他推了下午的重要會議跑來接人,結果眼睜睜看著紀風眠視而不見地走了過去。
他覺得這是故意挑釁,畢竟紀風眠經常這么干,可轉念一想,還是掛上了笑容,“我來接你回家,這位記是”
紀風眠摟著姜南書的肩拍了拍,“我的好兄弟,姜南書,這回在這里過年。”
“叔叔,你好。”
紀國華笑得很親切,“你好,小眠在醴州沒給你添麻煩吧”
姜南書見過紀國華一次,那是在小學畢業的時候,紀奶奶去世,他來醴州處理后事,并把受刺激發病的紀爺爺和紀風眠一起接回了安平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