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既來之則安之,紀風眠說他來搞定,那就應該有辦法吧
懷著這種心情,姜南書洗完了澡,走進房間的時候,卻看到了整齊擺在床上的
兩個枕頭。
紀風眠坐在床上,一臉獻寶的表情,“你看怎么樣,我用毛衣做了一個枕頭,待會我睡這個,你睡那個。”
“”姜南書沉默幾秒,“你說的解決辦法,就是這個”
“不然呢”
“我以為你會做個地鋪什么的。”
紀風眠一臉驚訝,“姜南書,沒想到你是這么殘酷的人,就一床被子,你讓我打地鋪”
“”我其實是準備自己打地鋪的。
這句話姜南書沒有說出來,免得又要聽到紀風眠說什么當哥哥的怎么能讓弟弟睡地鋪這種話。
年幼的時候,他可以毫無心理負擔地哥哥長哥哥短。
但在這個年紀,尤其是剛觀摩完“詭異多端的零的套路”之后,哥哥這個稱呼,怎么聽都有些怪怪的。
“好吧,你去洗澡吧。”
既然紀風眠這個恐同人士都不介意,姜南書也不再堅持。
二十分鐘后。記
兩人擠在了一張床上,蓋著同一床被子。
紀風眠覺得臉很燙,還有點暈,好在兩人都穿了睡衣,沒有直接的皮膚接觸。
他還扛得住。
“你,是不是發燒了”姜南書有些擔心,問了一句。
一米二的床,不管怎樣,他們都被迫貼在了一起。即便是隔著睡衣,他也能感覺到源源不絕傳導過來的熱量,燙得過分。
“沒,沒有啊。我天生體溫高,多好啊,能給你暖床啊。”
“什么亂七八糟的。”
又提起這個暖床的話題,姜南書倒是想起那天早上的意外。
紀風眠也想起來了,他這才覺出哪里不對,坐了起來。
“我說怎么覺得這么熱,睡不著,原來是睡衣的問題,我不習慣上半身穿衣服睡。”
他燒心燒肺,只覺得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
紀風眠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脫睡衣,也這么執行了。
姜南書一見,下意識抬手去阻止,生怕這恐同人士又發生什么意外暈過去。
沒想到,紀風眠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他撲了個空,整個手掌都貼在了對方的腹肌上。
“”
紀風眠抓著衣服的手,微微顫抖,低頭,看見白皙的手指落在他腹部。
他皮膚呈古銅色,對比之下,形成一種強烈的視覺刺激。
一把火,由接觸的地方,向著兩頭燒了過去。
“之前,就,就跟你說過,我有腹肌的,怎么樣”
紀風眠想緩解一下尷尬,用直男之間的玩笑語氣說到。
不想,沒等姜南書回答,熟悉的眩暈感席卷而來,他眼睛一閉,倒了下去。
“”
姜南書只愣了三秒鐘,隨即嘆了口氣,順手把被子給紀風眠蓋好,自己也躺了回去。
他對于紀風眠的恐同程度,再次有了深刻的認知。
如此恐同的一個人,在小說里究竟是怎么會暗戀同性,最終又和另外一個同性相伴終生的呢
小說,果然就只是小說而已。
什么暗戀什么白月光,都是胡說八道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