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格不知抽什么風,特別強勢,在回安平市的時候就經常在白天跑出來。
總之,等紀風眠能徹底掌控身體的時候,發現所有的公司股份,包括他母親的遺產,都已經完辦理完交接。
這些紀風眠都不介意,另一個格愿意做這么麻煩事情更好。
他最在意的事情,姜南書居然沒有在安平市,并且兩幾乎已經完斷了聯系。
紀風眠急了,盡管知姜南書在山里參加一個發掘項目,但依舊買了飛機票就要回去。
他卻攔住了。
他決定的事情,沒有任何能改變。攔住他的,自己。
那紀風眠第一次和自己的另一個格直接對話。
另一個格說,這姜南書的意愿。他太過沒有邊界感,已經讓姜南書感覺了危機,甚至始逃避。
這個時追過去只會讓姜南書心防更重,起反作用。
紀風眠信了。
因為謝師宴那天的事情過后,姜南書的確有點不太對勁,拒絕了他一起出去玩的邀約。
他甚至還每天跑去市圖書館看書,幾乎看不在家的時候。
紀風眠找了趙森咨詢,也得出了同樣的答案。
再好的朋友,彼此之都需要自己的空的。
他對這個答案嗤之以鼻,并不認為其他之的情況以套用在自己和姜南書身上。
起碼對于他來說,一天二十四小時看著姜南書都不會厭倦。
但考慮姜南書的性格,紀風眠決定收斂一二。
他退了去醴州的機票,安心待在安平市等待學。但另一個格做的另一件事,卻讓紀風眠勃然大怒。
那個格,居然打了電話給李律師,說調換宿舍的事情以不用辦了。
這絕對不行。
紀風眠當即在意識中和另一個格打了一架,最終占據了上風。
反正,現在另一個格他死死壓抑在了意識深處,完沒有能出來的機會。
接著便按照原的計劃,紀風眠和姜南書成為了室友,再度恢復形影不離的日常相處。
軍訓的時候教官嚴厲,迫于無奈沒法和姜南書時時刻刻黏在一起,紀風眠忍了。
軍訓結束后,姜南書說事情多,沒法一起吃飯,紀風眠忍
忍了一天。
上午的課結束后,拒絕的紀風眠忍無忍,找上來。
想這里,他愈發委屈,坐姜南書身邊,“姜姜,你不認識豐富多彩的大學活之后,就嫌棄我這個糟糠妻了。”
“不要亂用詞語,學法律的,語言表述麻煩精準一點。”姜南書總算轉臉,看向坐在旁邊的。
這一看,他心中微微一動,語氣又意識溫和了些,“沒有這回事,只學事情多。”
“那午去看我打球。”
好朋友之,并不會一定要看彼此打球,只有在都對打球感興趣的時候,才會約著一起出現在球場上。
這筆記內記錄來相處守則。
姜南書對打球沒有興趣,自然選擇拒絕,“我午有課。”
“你胡說,你的課表我都背來了,午沒課。”
姜南書“”
“我就說吧,不昨天跟你一起吃飯的那個你發現他更適合你”
“好,午我會去的。”
姜南書一句話堵住紀風眠的借題發揮,以免對方又借這個機會提出什么在宿舍睡同一張床的離譜要求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