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紀風眠只應了一句,隨后就抬把羽絨服的帽子拉了起來。巨大的帽子,足把他們倆都蓋住。
紀風眠的唇很冰,捧在他臉頰上的也很冰。他輕輕的吻姜南書,似乎在碰觸什易碎的藝術品。
慢慢摩挲過,才頂開牙齒吻了進來。
糾纏許久,姜南書覺得自己冰冷的唇熱了起來,這種熱意從臉頰蔓延開了。
“好了,我有話跟你說。”
紀風眠輕輕在他唇上咬了一下,克制地松開。重逢的極度喜悅激動退去之后,考慮今后的長久幸福,還是不能太過分。
他知道姜南書臉皮薄,現在還有司機在,太過分的話之后指不定不搭理自己了。
他后退一步,笑了一下,“怎樣,姜姜是不是覺得我今天特別帥”
姜南書“嗯,很帥。不過這種天氣,你也太冒險了。”
“沒事的,我找的都是安平市玩極限越野運動的行,這種情況對他們來說算不了什。那些車也都是為這種極端環境特別改造過的,從安平那邊運過來的,很安全。”
姜南書點頭,“那就好,先把安全帶系上。”
紀風眠也知道,即使是司機車技驚人,車輛做了特殊改造,也難免打滑,系上安全帶才是最保險的。
他退回去,拉過安全帶,正要系上。
忽然,車輛似乎壓在了什地方,車身一擺,見著就要失控。好在司機經驗豐富,沒有貿然踩剎車,是把控著方盤穩住車輛。
越野車在泥濘的道路上轉了一百八十度,險險停了下來。
車輛和人都沒有損傷,只有紀風眠,因為沒來的及系上安全帶,頭在玻璃上磕了一下,暈了過去。
小時后。
醴州醫院內。
紀風眠躺在床上,呼吸平穩,卻一直沒有醒過來。
姜南書守在床旁,皺著眉頭出。
剛才的那個意外,始終讓他很是介意。
事情不知為何,兜兜轉轉似乎回了幾前。同樣是不知原因的昏迷,同樣的病房,甚至還是同樣的醫生。
姜南書甚至覺出一種宿命感來,是不是他沒有按照那所謂的走劇情,事情才會變成這樣。
明明只是一次發掘工作,明明沒什危險。
明明紀風眠經帶著專業的救援隊伍來接他們,事情怎還是會變成這個樣子。
姜南書一時之間,竟然有一種軟弱的想法。他抬,放在了紀風眠的掌心,輕輕問了一句。
“是不是,我們就是不能在一起”
沒想,話音才落。
姜南書放在紀風眠掌心的,就被猛地攥緊。
“”
紀風眠都在拼命醒來,他居然還想著要放棄,著實是不應該。姜南書有些出,唾棄自己剛才的軟弱。
后,不管怎樣,還是要堅持下去,就像他對未來道路的堅持。
“南書我這是怎了”
微微嘶啞的聲音讓姜南書回過來,“剛才你磕頭暈過去了,是不是之前的淤血還是有什后遺癥,這次回安平后你還是要做個全身檢查才好”
姜南書一心只關注紀風眠的身體情況,完全沒意識,紀風眠從來沒叫過他“南書”。
他從想起童往事的那一天起,永遠都是叫“姜姜”示兩人之間的親密關系。
姜南書對這個稱呼表示過抗議。
紀風眠卻表示,“姜姜”這個稱呼是獨屬于他的,絕對不會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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