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過后,劉偉也沒讓初夏失望:只見他面對客人,束手無策。
“我送你回學校吧。”
“嘖,都說了不要。”高花皺眉看著屏幕。
“哼,沒用。”柴咪適時地打擊劉偉,弄得初夏燦爛笑出。
劉偉瞥了一眼妹妹,“我總不見得把人家給拖出去吧?”
“為什么不呢?”女友反問。
這顯然不合常理,但偉愣是被責問得毫無脾氣,初夏笑得更加開心,心想這鴿子一天究竟要被女朋友捉弄多少次。
“會被當成變態的。”
…
不知這兔子真的是任性,還是她摸透了這家人的想法,總之大家都沒了轍。
柴咪更是恨得牙癢癢。回過神來,同樣單純的初夏亦受到感染,兩個家伙一道盯著這位不速之客看。
“那你睡地鋪。”柴咪說罷,初夏跟著點頭。
“哦。”
鄰居小姐以為用出了殺招,誰知高花不以為然,爽快地答應下來,弄得笨蛋一下子六神無主,“大冬天,地板冰冰涼的。”她聲調降了半截,觀測敵人的反應。
對方默不作聲,正當女孩以為地板真的很涼,自己肯定要取得勝利之際,高花敲了敲被爐,“我睡這里。”
“我給你斷電。”柴咪氣道。
弄不好地主咪有把人家先一腳提出被爐的心,劉偉甚至覺得她唯一的顧忌就是男生的視線。
“哦呀,咪咪是我!”
“對不起,蝦蝦。”
原來已經在臺面下踢了!劉偉忍俊不禁。
然而有厚實溫暖的毯子遮蔽,被爐那里顯得寧靜祥和,似乎只有四個女生圍坐著罷了。
這景象簡直就是優雅的天鵝在湖面漂浮,水面下卻在不斷亂蹬的腳蹼一樣——劉偉一想到這個比喻就想要和身旁的櫻說說。
少女肯定會被逗樂的。
而訪客高花倒是沒有怨言,看來她也能明白能讓她留宿已經是很特別的款待了。
“無所謂。”她說。
柴咪又是一愣,劉偉不免想自己被驚到時是不是也是這傻樣。
“……會感冒的。”過了許久,鄰居小姐嘟囔道。
女孩的服軟讓在場的人都感到好笑,同樣也內心暖暖。唯獨那臭兔子不肯買賬,“你管我干嘛?”
“去醫院會有死人從你旁邊推過的。”
客廳再度寂靜一片。
遠在沙發觀望的劉偉憋了一會兒,終究是控制不住,噗地一聲笑出來。感到連口水都噴出,他急得趕緊擦掉。
“你有病吧?”高花氣道。
“哼。”
原來真正的高手過招不是快節奏的對峙,而是一方出招,意味深長,弄得另一方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接下來,兩人互相對視,各自在想對方的腦袋里到底裝的是什么漿糊。
“哼。”
“你再哼一次?”
————
-大胃王-
“鴿子。”
“不不不不不不。”劉偉叉腰站在鍋前面,“太奇怪了吧。”
他已經在茶幾上吃掉了兩大碗,以為英勇解決完食物,不料還剩下半鍋。“你不是要增肥嗎,沒見你多吃。”他問道。
“吃很多了。”初夏小步后退“我那么小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