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置安裝于門外,黃色的信號燈規律閃爍。
假如未經解鎖,房門一旦打開就會觸發警報。
封鎖以后,門暫時打開了兩次:第一次是蠟燭到了,第二次則是的醫務人員前來采樣。
“真是沒用。”
“嘖,別打斷我!”
穿著店員服的女孩認為年輕人偏袒小墨,說話總是在嗆人,以至于劉偉都不由咂嘴。
其實她的說法并非沒有依據,比如剛才整屋的窗簾全是拉上的,為的就是讓蠟燭的火光顯得更加溫暖。
“午餐不給報銷的嗎?”高花不耐煩地問起護士。
“又不是你出錢。”偉哥嘟囔道。
“我在幫你忙,你這人真是沒救了。”
“等沒外人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劉偉咬牙道。
他的方針是以暴制暴,當然僅停留在口頭上。
“我們是醫院的,吃飯報不報銷我們不知道。”
進屋的是兩個年輕的護士,她們讓劉偉盡量不要眨眼——只要堅持足夠久的時間,眼淚自然就會落下。
護士解釋說出現的這種傳染病典型臨床癥狀之一眼紅。
這倒是在電視上尚未報道出來的消息。
“你就沒有什么傷心事嗎。”
“我也在想……你先閉嘴行不行?”劉偉對這女孩真的沒有好脾氣。
只是外人不知曉,兩個護士認為年輕人極其粗魯,她們也不再掩飾煩躁的情緒,“我們有一整棟樓的人要去采集,請你堅持住2分鐘別眨眼。”
“不好意思,我再試試。”
劉偉按住眼皮不讓垂下,雖沒堅持到2分鐘,但也擠出不少眼淚。
“好了,還剩四層。”其中一個護士將采樣管放進手提箱。
剩下四層,意味她們是從樓頂開始向下檢測。而不是剛剛展現出來的還有大量的居民的要檢測的情況。
“可是一份肛拭子樣本都沒有好嗎?”她們在門口駐足。
劉偉試圖關門,但總覺得有些不禮貌,尤其是其中一位還回頭望了一眼。
“先生,還有一個采集請問能夠配合一下嗎?”
“沒問題。”畢竟連眼淚都搞出來了,偉哥并不覺得還有什么難事了。“全力配合。”他笑道。
“切,差別對待。”高花白了一眼,去找正在用紙箱作畫的小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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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連連眨眼,和主人一道去看護士手中的示意圖。
“這有點兒羞恥,但能提供很大的參考價值。”其中一個護士平淡地說道,猶如例行公事一般,毫無感情。
運動服少女能夠理解,畢竟她們只是第一線的人員,無法了解研究方面的事務。
反觀壞人,他的臉色已是慘白。
簡而言之就是脫下褲子、撅起屁股。
兩位護士在進劉偉房間前特別和外邊的女生解釋,她們若是進入圍觀,定會影響采樣進度。
當時櫻覺得挺體貼,結果看到示意圖方才明白:這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做到事情。
假如再有人觀賞,無異于公開處刑。
…
難怪護士反復確認劉偉是不是真的要做,申明這絕非強制性采樣。
不過她們不提前放出示意圖,待劉偉信誓旦旦說沒問題,進房間鎖門后再說出操作流程,多少也有些下套的意味。
櫻都不用去看劉偉的臉,都知道主人肯定會硬著頭皮去做。
如此說來,她們的有意無意地誘導終究是奏效的。
“等等。”劉偉忽然打開房門。
櫻略微睜大眼睛,少女身子貼著墻,提前為護士也預留出道路。
只見高花待在外面,面色不安。但是看到人渣,女孩立即鎖緊眉頭,“完事了?”
“沒有。”劉偉目光聚焦一點。女孩以為是她做了什么事,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