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
劉偉伏地做俯臥撐。
他身旁小墨拿著速寫本,直接坐在地面上畫畫。鉛筆的長度恢復,證明她再度耗掉一支。
“都是什么人。”高花埋怨。
“我說早、啊。”劉偉站起,高花頓時退回房間里,見惡人沒有挪步的意思,她弱弱道:“早…”
“嗯。”劉偉心滿意足地趴回地面。
“你是在減肥嗎?”
聽到問題,偉哥并不感到驚訝。
首先他連續多日沒吃晚飯,昨日女孩問及,他只說是個人因素。
和外面的小動物同甘共苦的說法并非所有人都能理解,說出來可能會自討沒趣,他便沒有直言。
至于今早的俯臥撐,則全因沒什么事情好做,年輕人于是就地鍛煉起身體。
最終要解釋很多的話語匯成“算是吧”的回復,惹得女孩冷眼看待,儼然在說:你減什么肥?
“對了,我待會兒要和小夏視頻通話……”
結果花花話都沒聽完,直接進到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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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可以隨便玩手機?”
“我在學做菜啊。”劉偉感到無奈。
他等到妹妹有空,將發放的食材擺好,決定學著做點菜,結果迎來較勁的家伙:她咬定說這可不在通話和外送的范疇中。
“早上好。”
“這是你親妹妹?”
“人家在和你打招呼。”劉偉嘆了口氣,感覺眼前的家伙光是學會“禮儀”這東西就任重道遠。
偉哥最終憑著**將對方趕離廚房。
“干吃黃瓜有什么不好,其他的我不愛吃。”高花在客廳里牢騷滿肚。一雙杏眼若不帶偏見去看,確實是挺好看的。
哪怕總是瞪著,也是如此。
“我管你愛不愛吃,反正今天你的早飯午飯我都不管你。”劉偉也莫名火大,“挑食還有理了?”
隔離期間免費發放的食材唯有黃瓜能生吃,面對漸漸干癟的蔬菜,家主決心物盡其用,不曾想女孩出來搗亂。
“把黃瓜給我,我不要吃你做的東西。”
“不、給。”
“其實黃瓜生吃也挺好的……”初夏遠程幫忙打著圓場。
花花氣得都已經臉紅,大有離家出走的沖動。
劉偉不以為然,看向手機里的妹妹,“我們繼續吧。”
怎么說他們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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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是感染核心區域,而他們是作為重點對象在家隔離,她再怎么笨,肯定不至于開門觸發警報……
嘀嘟!嘀咕!
這家伙!!劉偉猛地偏過頭,而意識到錯誤的花花趕緊把門合上,隨之進到房間內,鎖上門來。
“哦呀,什么聲音?”
“你鴿有危險,待會兒再學了。”劉偉沖著屏幕強顏歡笑,切斷后立即守在門口,等待問詢。
罪魁禍首躲在房間里,完全沒有直面錯誤的意思——想到這兒,偉哥也瞪眼朝花花所處的方向望去。
身旁的櫻目睹,露出苦笑。
小墨似乎也察覺到家中馬上有人過來,她起身徑直朝劉偉房間走去。
“劉偉。”
“嗯?”
“是她的錯。”畫師說完便合上門,看來是不想在創作過程中見到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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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收到。”
通過監控核實無人出門,工作人員長舒一口氣。
他們接著說這樣待在家中確實會令人感到焦慮。
“家里有幾個人?”
“三個。”劉偉道。
對方不過是象征性地問問,根本不想展開話題。
但他隨之表示每日提供的食材和半成品會多給劉偉家。
看來被當成精神不安定的居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