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由外觀來出發,則更加離譜:
興許只有熱戀期的女朋友才會在家中給男人以如此待遇吧?
“再穿一點吧。”劉偉提議。
“嗯……”小墨應了一聲,年輕人剛要長舒口氣,不料女孩又道:“不冷。”
她隨之朝向畫架。
清晨的時光對她來講不可辜負,畫師的腳邊已經有一張完成剛完成的化作,只見它隨意被放在地上,面朝下,紙張微微彎起。
雖說作畫的對此不甚滿意,但劉偉每次還是會拾起來觀看,奈何今天他無法向前跨步。
小墨進入專注的領域,而他也出神地對著女孩的屁股看了一會兒。
不過他很快自覺轉身。
既然腦中完全沒有好色的想法,眼中映入便只是形狀很好的屁股罷了。
不久高花洗漱完走出浴室,女孩做的第一件事是皺眉看著小墨,全然不知自己也被別人這般看著。
“看我干什么?”
畫師提筆后,無論誰對她說什么,她都做不出反饋,況且劉偉也不想打擾她,他與高花吃起麥片加面包。
“女流氓,連個三角褲都不會穿。”花花沒有好臉色。
劉偉的座位完全背對客廳,他白了眼女孩,一言不發。
“嘖,還彎腰,勾引誰呢?”
“人家就是在畫畫,你嘖什么嘖?”偉哥忍無可忍,道,“還有,你剛剛道歉了嗎?”
“道了啊,不信你問她。”
“那么,讓你給她穿好衣服,怎么變成這樣了?”劉偉終究也埋怨起來,他回頭確認小墨的情況,不料高花忽然急了,叫道:“你在看什么?!”
“確認她冷不冷。”偉哥壓低聲音,“你聲音輕一點。”
而本在觀賞作畫的櫻都被引了過來。
“你個人渣,還不讓人說話了?”
女孩瞪著大眼,氣焰頗為囂張,劉偉拿起自己勺子,直指對方,“你沒完成任務,還叫囂。”
見女孩毫無買賬的意思,準備辯解,劉偉繼續道:“你好好吃飯,再不乖我就用‘奧義’了。”
此言一出,櫻與店員皆驚。
飯桌頓時安靜下來,劉偉感覺還算不錯,悠然吃起面包。
最后的一片面包有些干,他將它放在咖啡里沾了沾,很順暢地就吃了下去,“看什么看,有意見嗎?”
“你違背人的意志,就是犯罪。”
“那你也可以不聽威脅。”劉偉將壺里的咖啡分給女孩一點兒,剩下的一點兒則是留給小墨。
“我是說你用的狗屁奧義。”
“嘴里怎么還不干不凈的。”說著,偉哥繼續吃起麥片。
“狗屁怎么就不干不凈了?”高花嘟囔道。
“然后呢,奧義怎么就違背你的意志了?”年輕人挺直身板,注視著眼前的碗,他隨之抬起雙手,碗便也抬起了一點,懸空在桌上,“奧義……擺脫地心引力之術。”
困在家一周多,不開電腦、不玩手機、不看電視,偉哥也漸漸享受起無聊。
他隨之將將勺子立起,眼神專注,雙手不斷調整角度,“奧義·筆筆直……之術。”
誰知這回櫻沒有配合,勺子就這么倒在桌上。
“臟死了。”
“所以我違背了勺子和碗的意志了?”
“可是你對人用。”花花半天沒有吃東西,她雙手抱胸,略有些害怕,但還執意要聲張正義。
“我的奧義不太會對人有效。”劉偉說,見女孩仍敢怒不敢言的模樣,他便笑道:“您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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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來到高花身后,向壞人敬禮示意。當時她偽裝警察說話,少女是驚出一身冷汗,不過時候回想,此時她已經能開朗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