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么拼的。”
“瓦會拼音!”
少女氣得咬住壞人的胳膊。
想要慎重對待的記錄被亂寫一通,外加自己還被小瞧,櫻罕見地喘氣出聲,“呼……我連動物園是z、o、o都知道。”
以前一個人的時候,少女會在大型超市偷偷看早教書,拼音、英語單詞本總會放在一起。
“誒?!那是英語。”
“我的意思是我拼音好到能去看英語了!”
“厲害厲害。”劉偉一手按住咬人少女的肩,保持距離,另一只手撫摸她的頭頂。
雖然頭發會變得亂糟糟的,但只要身上是干凈的,櫻并不會在乎,她很快就原諒劉偉,隨之打開電腦,自顧自地敲打鍵盤。
————
劉偉曾將鏡頭對準小墨,認為大家知道畫師是這么一個漂亮的女孩,看到她作畫時全心投入的狀態,畫作的銷路自然不是問題。
然而實踐之后反響平平,畢竟在觀眾眼中,那只是一個普通的女生在作畫而已。
即便好看,但遠不及會迎合他們的人看得有意思,何談再掏腰包買一副看不懂的畫?
而在作畫過程中加入另一個女孩做模特,噱頭會讓觀眾更有興趣。
因為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這樣的畫面都是極其稀有的——作畫的、模特都是相當可愛的女孩子。
此外作品是一個女孩的素描畫,出自另一個女孩之手,怎么看都是一個很不錯的紀念品,
筆記本上,“模特”兩字的下方還延伸出箭頭,“小墨也想要畫模特。”櫻解釋說。
“真的?”劉偉感到驚奇。
他一直以為畫師對現實世界沒有興趣,只會把腦海中的畫面呈現于紙面。
“不懂女人心……”櫻嘟囔著,然后合上筆記本。
她等了一會兒,見主人無動于衷,她將腦袋稍稍向前湊去,“好辦法,是吧?”她悄咪咪地確認道。
劉偉反復點頭,表示對少女的認可,不過見她又將頭向前,眼睛一個勁地看著自己,年輕人恍然大悟。
“了不起,了不起。”他邊摸邊道。
話說他確實好久都沒有夸贊櫻了。
一個無比認真、拼命想要幫助到別人的少女……
如果少女實現了人家寫下的愿望,其中的意義不言而喻。
可離開神社的日子,她明明也相當努力地生活著,劉偉卻想不起來自己什么時候有夸獎過她。
…
曾經有一天櫻說她頭痛,劉偉慌亂地開始輸入癥狀、尋找對策,少女說她只是馬尾辮扎得太緊了。
由于最喜歡的頭繩松了,她便多纏一圈。
扎馬尾會頭疼,劉偉還是頭一回兒聽說。他見櫻在床上演示起來,將頭發松松地扎起來,相較平日完全是另一種淑女的風格。
“很可愛啊。”
櫻聽了錯開視線,略顯害羞,然后她堅定搖了搖頭,頭發隨之就散開了不少。
而這對于透明人來說總是礙事的。“所以要好好地再纏一圈。”
少女的模樣就變成劉偉每天看到的那樣,年輕人仔細觀察,靠外側的頭發確實顯得緊繃繃的。
因此上學是馬尾辮的緒禮,在家里會披發;小雅日常也是披肩長發的狀態,偶爾會為了轉換心情扎起頭發。
唯有櫻總是認真扎好的馬尾,臨睡前才解開,結果這次還因為舍不得換新頭繩把頭都弄得疼起來。
…
……
劉偉感覺心塞。
尤其是看到此刻少女開心得瞇起眼睛,而想起之前有許多瞬間,他完全也應該這么去做之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