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偉摸床感受著。
他身處鄰居小姐和妹妹的房間,考慮著兩個人的關系要有多好,才能互相睡在一個床上又不介意呢?
還是說不論男女,只要對象是足夠好看的女孩子,都會想要和她在一張床上滾床單?
…
……
如此說來,哪怕是關系不怎么融洽的店員和畫師,她們除了一天分床睡過,其他日子皆是躺在一張床上,連被子蓋的都是一條。
此時她們兩個已經在被窩里,一個百無聊賴地看著漫畫,另一個則不時在床邊畫架上的畫作添筆。
所畫的“鐘馗”兩腮又多了幾根胡須。
“劉偉,你就睡過來吧。”小墨喃喃道。
“不要,為什么要和惡心的渣子睡在一張床上?”高花頭也不抬,手翻動書頁。
劉偉“四人”的口誤讓她們心有余悸,于是燭燈在房門口攝魂,鐘馗畫在床沿鎮妖都無法讓女孩們安心。
她們便提議要偉哥睡在這兒。
年輕人當然不介意,畢竟打地鋪睡在一間房間是種新奇的體驗。
可是這樣一來櫻就沒有人陪了。
“他只配睡在地上。”花花下了結論,目光依舊停留在漫畫上。
至于語言毫不收斂,劉偉判斷是看書太消耗腦力,以至于女孩沒有余力去修飾自己的言行。
“那我走了。”
“嘖,你走好了。”高花皺著眉頭,愈發不耐煩,“誰說這破書有意思的?!”
“睡床上不行嗎?”小墨轉而去求花花,她盯了一會兒,也沒得到人家的答復。
片刻后她把書奪了過來,劉偉以為雙胞胎姐姐生氣了,結果她只是把書翻到了第一頁,交還給對方。
一般漫畫書的書脊是在右邊,與正常書相反。
花花便反著來看,看到三分之一竟也沒有意識到這個錯誤。
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天才……
劉偉憋住不笑,與極度惱羞的店員對視一眼。
所幸小墨只是單純用行動糾正了店員的錯誤,沒有任何地評論,這樣的行為很是體貼,也讓高花自以為能夠糊弄過去,覺得人渣根本沒有發現。
“他只許睡在地上。”
“可是他不想在地上。”小墨輕聲道。而女孩身邊的鐘馗似乎并無氣力,乍一看還以為是嚇炸毛的。
“不好,我們兩個人在一起,還有什么好怕的?”高花支起身去看鐘馗,“還有你的小破畫。”
“不破。”小墨生氣地瞥向一邊。
劉偉就是想通過變態的請求得到女孩們的拒絕,以便盡早回到自己的房間里。他悄悄后退,拉開距離。
可是嬌小的畫師突然被說,這時走開,姐姐未免就太可憐了,劉偉凝視小墨的鐘馗,道:“畫的挺可愛的。”
“切,可愛能鎮得住鬼?”高花毫不留情地評論著,表情則豁然開朗。
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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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去看,她自然就看懂,以至于心情不算那么糟糕。
劉偉看她傻乎乎的,也懶得和女孩計較。
“可是不可怕……”小墨自己都看得出,又執筆添了幾個“#”,以表鐘馗怒氣。
畫師有兩個狀態:全神貫注,畫出寫意的景致,讓人難以理解;或是簡筆快速地描繪,作品就會如同漫畫,大家看得出是什么。且一看就能看出是一個年輕女孩子畫的。
紙箱子上的獅子老虎,身邊的鐘馗皆是后一種狀態下的產物,這時候的小墨并不是藝術家,而只是一個喜歡畫畫的女生。
“這樣呢?”小墨拿出速寫本,畫了一條大金毛狗。
因為狗血能驅邪?劉偉琢磨。
“狗血……”
小墨果然嘟囔道,然后與開朗奔跑的金毛面面相覷。
畫師心中所有的單純仿佛都通過畫筆,呈現在了紙上——唯獨缺少驅邪的功效。
眼看離去變得越來越困難,劉偉便只能思索更變態的話語,好讓小墨都無法接受。
“那個,我睡覺不穿睡衣,只穿一條短褲。”他說道。
誰知小墨睜大眼,一副能夠理解的模樣,“我以前也喜歡……”
只是她沒有繼續說,儼然是害羞到說不出話來。
“人渣。”高花加以評論。
“我還是回去吧,有事情你可以找你的長腳姐姐。”偉哥直言,后退的過程中踢到燭燈,嚇得他一個激靈。
好在他沒弄出動靜,趁小墨在看花花時,他必須快點離開。
因為櫻還在房間里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