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客廳內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騷氣,但只要適應了,劉偉沒有感到呼吸起來有什么不適的地方。
臥室的門被輕輕合上,柴咪和二狗一起進到了里面。而不帶窗戶的客廳則重歸黑暗。
是在討論我的腦子有沒有出問題吧?劉偉思考。
他認為柴咪與二狗獨處一室并沒有什么不妥:兩人避開自己商討損傷的嚴重程度、是否要去醫院等等……
屋內~
“狗狗,劉先生他的腦子可能壞掉了。”柴咪開口說道。如今眼前多了一個黑瘦的成年人,女孩多少放心了些,語音語調也恢復了正常。
“你是他的鄰居嗎?”二狗卻完全不關注劉偉的狀態,反問道。
“所以說他腦子壞掉了。”柴咪不悅道:“我怎么說也至少是他的朋友。”女孩說罷還不忘點點頭,認同自己的說法。
且不說她認為的被吃豆腐的一連串事跡,剛才女孩是劉偉被牽著手帶到樓下的,“光是鄰居才不會那么要好呢。”
黑瘦男子并未吱聲,只見他的目光在柴咪的面龐上閃爍不定,始終沒有個焦點。
“啊,說不定是件好事呢。”女孩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劉偉主動牽手的反常,“以前他是不會這樣伸手的。”
伸手?黑瘦男子的目光由上至下,腦海中想象出阿偉伸手耍流氓的畫面。而看著柴咪天真地笑了起來,二狗伸出了他的食指,“看看看。”
女孩乖乖地看著手指,“怎么……”
誒?!二狗伸手搭在女孩的雙肩上,防止她向前倒下。他第一次遇到一個人能在引導的過程中就被催眠了!
二狗皺了皺眉,考慮了片刻,說道:“阿偉是個大色鬼,以前他是風流出了名的。”催眠師開始灌輸信息,而進入睡眠的柴咪則低著頭,黑發垂下,把臉遮得嚴嚴實實。
“他伸手只是第一步,目標就是……”二狗本來想直白地說出來,但他斟酌片刻,改口道:“拿你釋放**。”
“嗚……”女孩發出了輕微的聲音,仿佛正在做噩夢。
“認清他的面目,他的腦子里只有……”
“狗子。”劉偉的聲音從門后傳來。
“啊!”二狗被嚇一跳,搭在柴咪肩上的手猛然抖動。而女孩則緩緩抬起頭,“劉先生想要釋放……嗯嗚……腦子里只有狗子?”
柴咪呆呆地看著黑瘦男子,消化著憑空出現在腦子的信息。
“你們別瞎想了,我現在頭腦已經清醒了。”劉偉打開門,而柴咪回過頭,只見女孩手抱著胸,瞇眼盯著劉偉,“哼,人家才不是你釋放的工具,以后不許碰我了!”
“……什么?!”劉偉一手壓在自己腦袋上,嘴巴張得很大,以為自己真的要非去醫院不可了。而他呆滯的目光向下,剛好落在柴咪的短裙上。
“哼!”女孩臉開始變得漲紅,她一手壓著裙子,另一只手則將門重重關上。
嘭!
“我說到做到的,別再亂想了!”
隨即,房屋內靜的出奇,三個人都在思考剛剛到底發生了什么。
一段沉寂之后,二狗率先發聲:“阿偉。”黑瘦男隔門問道,“是不是腦子很混亂?”
“是啊是啊。”正在搜索癥狀的劉偉回到門前,連聲應道。
“我和咪咪再商量一下,你別想太多,等我們來幫你。”
“啊……謝謝了。”劉偉說完,內心滿是感激之情,他十分慶幸自己能有這么一個朋友。
臥室里的陽光十分充足,二狗集中注意力。催眠的時候他會觀察柴咪的眼睛,畢竟那時他只是在施展一項技能,而并非欣賞女孩的容貌。
在數次催眠之后,二狗喘著氣,抽了一張衰男的抽紙,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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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臉上、頸部的汗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