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少女一聲輕叫了一聲,隨后身子一向前,跪倒在地上。她的雙手包住了什么,姿態與抓蟋蟀的小男生如出一轍。
“要幫忙嗎?”男性將“趕去公司”先放在一邊,蹲在了少女的邊上。他的視線立馬被少女外套的敞口給吸引了——當然,并非是乳溝之類的東西。
少女的鎖骨,以及外套里邊、白色雪紡衫的褶邊都讓他的眼前一亮,雖然沒有什么刺激性的東西,但他心中的滿足感卻比夏季看到女同事彎腰更加強烈。
“盒子側過來。”
“這樣子嗎?”
“對的,開口再沖著我……呼呼,好癢。”少女笑了一下,隨后繼續道:“再靠近一點。”
終于,她將按在地上的手松開一個小縫,一個淡黃色的毛球竄了進去。初夏隨即將盒子小心地放正。
“倉鼠嗎?”
“是的,謝謝你。”
近距離地和少女目光接觸,剛滿三十歲的職場男性找回了自己學生時代、面對喜歡女生的極度緊張感。好在男子已摸爬滾打許多年,調整了呼吸后,他問道:“放玻璃瓶里面不好嗎?”
初夏從玻璃瓶里取出數顆堅果,放在了套餐紙盒。男子探頭一看,那小倉鼠顫抖不已,卻一個勁地往自己的嘴巴里塞東西。
“要做火車,所以就……”或許算不上什么光彩的事情,少女沒有把話說完。由于火車上不讓帶寵物,初夏才想出了用盒子裝的辦法。
所以沒穿校服嗎?男性這才發現少女沒有穿著校服,“你是高中生嗎?”
正常來講,一個學生不會在這種時間段獨自乘坐火車出行。
少女猛地抬起頭,兩眼發光,“我像是個大人?”
“有點吧。”見初夏情緒激動,男子自然不會不識趣地說“初中生”這樣的詞……
安頓好“粟粟”后,初夏來到了進站口。
蜂蜜罐頭已然蓋好蓋子放進了書包里,而少女一手提著“m型”抓手的紙盒,一手攥著車票和身份證。
粟粟是一只淡黃色的倉鼠,一種神奇的生物。就年齡上來說,它比初夏小不了幾歲。畢竟小倉鼠的名字就是口齒不清的小初夏給叫出來的。
也正是因為粟粟的原因,初夏在小學的時候總管老鼠叫老粟,直到快畢業時,才有一個男生指正出來。
與此同時,初夏的父親正在公寓的樓下手刨泥土,將第五代“粟粟”埋葬好后,父親如釋重負……
一代粟粟大概活了兩年多,一天它一動不動。父母都知道這一天終會來的。
還未上小學的初夏已經證明了自己能好好地照顧寵物,如今她則要面對倉鼠之死。
父親的心里似乎提前體會到了初夏的難受,然而他依然故作平靜。他心里則打算給女兒買只小貓咪。畢竟兩年前,小女孩想要的是貓咪,而為了驗證女兒的決心,父親特意先給初夏買了只更易飼養的倉鼠。
“小夏,粟粟它老了……”
“一點都不老的!”初夏自然也發現粟粟一下午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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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堅持認為倉鼠是在睡覺。
第二天小初夏依舊這么認為,但內心已經十分動搖。
第三天,女兒的幼兒園老師打電話過來,問父親是不是家中有老人離世了。而那時,粟粟的尸體仍舊在女兒每天都會清掃的小籠子里躺著。
“小初夏哭得都在發抖,要不你把她接回來吧。”
“家里沒什么大事,老師你告訴她要堅強,小夏會聽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