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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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么就說吧。”劉偉也懶得去找水喝多了的借口,反正自己在這個“柴咪屋”已經身敗名裂,子虛烏有的名號不差多一條少一條的。
“把身體搞壞了吧。”
“你是指……算了,當我沒問。”
劉偉想看柴咪彈鋼琴,女孩卻不彈,據說是音沒調好。
“調音的人是男的嗎?”
“我怎么知道。”
劉偉一想也是。調音師下午會來女孩家,偉哥打量了女孩的衣服,只見她正常地穿著睡衣,扣子也都扣好了。和昨天襯衫配短裙的裝扮相比,可謂是相當安全。
而至于柴咪的請求,劉偉并不抗拒。女孩打開了電腦,桌面上赫然出現了偉哥熟悉的圖標……
火車上~
初夏對著車票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列車里的條件完全不像是父母所陳述的那么恐怖,當坐上座位時,少女如釋重負。
發現自己是靠窗的位置,初夏很是開心。她背著書包,座椅只坐了半個屁股,手中則捧著她的紙盒子。
“粟粟。”初夏將盒子打開,見到光的小倉鼠緩緩抬起頭,嘴巴呈三角形、傻傻地張著。
少女認為粟粟一定想要回到瓶子里,畢竟木屑和食物都在里面,而且蜂蜜瓶子是透明的,沒有壓抑感。
高中生隨之發現了桌板,她放下桌板時,一個年輕人來到了她的身旁,放置好行李后,他便坐在了少女的身邊。
隨著窗外的站臺開始緩緩移動,初夏第一次獨自的遠行開始了。而鄰窗的她沒有去看風景,少女此時一心想要將粟粟安頓回玻璃瓶內。
初夏伸手到盒子里,發現大袖口很是礙事,少女用力捋起土黃外套的袖子。
這件衣服的顏色雖是土黃色,但若大小合適,初夏穿著也會顯得漂亮。當初商場里就剩下這一件衣服,母親覺得女兒仍舊會長高,所以就買了下來,不想初二以后到現在,初夏只長了3公分。
外套不必說,自然是被打入冷宮。可這次出行,母親偏偏又給挑了出來,有心疼衣服的理由,不過最最關鍵的是女兒穿的土氣一點,相對也會安全一些。
露出了白嫩的小臂,少女的雙手勉強伸進了盒中,奈何粟粟到處亂竄,她始終沒能將其抓住。
一定是第一次到外面,害怕了。初夏以為。
事實上,小黃倉鼠壓根就和初夏不熟。被少女的父親養肥以后,它才搬進新籠子四天,不想今天一早自己就被硬拽進玻璃瓶里。
恰巧這只倉鼠是母的,和少女的相性很差。況且它無論如何都不想從富有安全感的紙盒中離開,回到那個透亮的玻璃瓶中。
少女收回了手,塞了兩粒吃的給粟粟。
作為一個獨立的社會人,初夏的一舉一動都很是謹慎,她的屁股盡量是往窗邊一側坐,雙腳好好地并攏,即使要轉移粟粟,她手臂的幅度也很小,生怕打擾到一旁的乘客。
而初夏身旁的年輕男子頭戴耳機,刷著短視頻,可能是視頻的背景音樂相當勁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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