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子執意要幫少女將書包放在行李架上。在他的眼中,初夏的屁股只坐了半個座位,應該是相當的難受。
“謝謝。”即使身后的空間騰了出來,少女并沒有一下子靠在椅背上,仍舊保持著一定的坐姿。第一次獨立出行,即將面對未知的城市,對于初夏來說,她的神經要保持一定的緊繃。
后來年輕人沒有聽到“哥哥”,感到很是遺憾。他有一句、沒一句地和少女聊天,由于害怕生人,少女全程都是看著粟粟,然后“嗯嗯”、“哦哦”地應著。
車上的推車經過,少女看去,黑色的飲料立即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的身體算不上好,不過在規律的飲食和作息下,卻也沒什么太大的毛病。
初中的時候,她吃了一口朋友的辣條,結果肚子難受不說,一覺起來,嗓子竟還發起炎來。初夏于是對小攤小販的垃圾食品敬而遠之。
超市里的膨化食品她保持著一季度吃一次的頻率,興趣不大。而糖類和飲料的攝入則受到了嚴格的限制,主要是因為她的外公外婆都有糖尿病。
還有就是母親以前愛吃甜食,年輕的時候有段時間胖得厲害。如今即使她完全不吃糖,即便瘦了下來,仍無法回到當初的身材,處于一個微胖的狀態。
倒霉的小初夏幾乎就與甜食無緣,擅長做菜的她偶爾會做蛋糕給爸爸吃,她才能借以“試味”的名義舔一下指尖上的奶油。而最大的受益者父親則總是享用一人份的蛋糕,日子可謂相當滋潤。
而且初夏添加的糖分偏少,所以即便是外層的奶油,吃多了父親也不會感到膩。
可樂……初夏想。少女對糖是一種很矛盾的心情,一方面她超想吃,另一方面又擔心母親的控制并非沒有道理:萬一自己吃多,患上什么毛病可就糟糕了。
所以可樂才是那種可怕的顏色吧!初夏揣測。早晨她去快餐店卻沒喝到可樂,一直耿耿于懷,現在這般安慰自己,情緒上稍微平復了些。
“等一下。”
推車已經過了初夏的座位,但工作人員聽到年輕人的聲音,還是倒了回來,“要什么?”
“想喝果汁嗎?”身旁的年輕男問道。
“可……”初夏脫口而出一個字,然后立馬止住了聲音。
“我請你,或者要吃什么?”
少女搖搖頭,不過乘務員已然將一堆吃的報了一遍,這種情況下什么都不買亦不合適。初夏考慮了片刻,最終要了一包瓜子。
少女認真地看著找零,記住了瓜子的價格。過了片刻,她取出手機,想把錢轉給對方。
年輕人自然是拒絕的,后來他才發現這是獲取初夏聯系方式的絕好機會。不過男子并未氣餒。
初夏正在剝瓜子給倉鼠吃,女孩用指甲尖摁開瓜子,隨后她將瓜子肉取出,把尖端給掰斷,生怕傷到粟粟的嘴巴。
“再給你吃一個。”少女嘟囔,結果倉鼠塞進一個后,連忙站起身,仰頭望著瓶口外。那是一個會掉瓜子肉的世界!
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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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再撥開一顆瓜子,她用白白果粒在粟粟的頭頂放著,倉鼠瞬間拉長了身子。少女克制自己想要笑出來的情緒,喃喃道:“最后一個了,不讓你會成球的。”
高中生將剩余的瓜子包好,接著望向窗外,由于這段路的視野不開闊,沿途的風景乏善可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