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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這樣的,先借機摸手,然后……然后……呼……”女孩越說越生氣,劉偉從指縫中窺探對方的雙眸,“我錯了,我不該摸你的。”偉哥啟動了應急響應,試圖盡快平復危機。
“那你想摸的吧?”女孩話鋒一轉,搞得劉偉一頭霧水,他的手稍稍放下,見柴咪臉上頗為平靜,他思索了一會兒,堅決道:“不想。”
他知道對方一定是在尋找破綻,他只要一口咬定,便可安然度過。
“那你剛剛想摸我手的想法就憑空消失了?”柴咪說話間,自己也一副思考的模樣。她突然說出的話的確含義豐富,偉哥也消化了好一會兒。
色魔劉偉認為若是說“消失了”,可信度太低,難以服眾,他斟酌了許久,在女孩雙眼的審視下,他輕聲道:“我會想辦法把它轉移,不會波及到你的。”
真是完美的答復!劉偉說完,露出了笑容——這個回答不僅中肯,同時還向女孩做出了保證,簡直是一箭雙雕,令人拍案叫絕。
“所以你今天會‘請’人來嗎?”柴咪問。
“不會。”
“那劉先生自己出去?”女孩追問。
“噗!”偉哥不由笑了出來,心想自己在對方心目中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隨即他搖搖頭,“說真的,我沒什么錢。”劉偉并未全盤否認“鏢客”一說,畢竟誤解太深,女孩未必會相信,于是他決定一點一點地為自己正名。
“所以今天晚上不出去了?”柴咪做著最后的確認。
“不出去的。”
“臭流氓!”柴咪此話一出,劉偉趕忙護住面部,不是自己太帥,而是這張老臉已經丟不起了。見女孩彎腰從床上取下枕頭,劉偉長舒一口氣,同時他在思考自己的危機公關在哪里出了問題。
“讓你不出去!”柴咪拿著枕頭痛打劉偉第一下,“平時沒事就干那種事情,今天就待在家里了?”
受二狗催眠的影響,女孩對“釋放者”的說法記憶猶新,她連續攻擊,氣勢驚人。
“我今天出去,我有錢的。”劉偉順著對方的意思說,而柴咪的攻擊戛然而止,女孩抱著枕頭,若有所思地看著偉哥。
嘭、嘭、嘭……
“你當我真的傻,說謊的臭流氓!”女孩的枕擊再度襲來。
上一刻,兩人還在其樂融融地玩著游戲,而現在,劉偉則被單方面地“暴打”——雖然被軟綿綿的枕頭砸腦袋的感覺不算糟糕,但他還是在不斷思考問題究竟出在哪里。
“呼……呼……”
一分鐘過后,劉偉沒什么大礙,柴咪卻已氣喘吁吁,見劉偉從指縫中觀察,她停止喘息,“哼”了一聲。
游戲的背景音樂亦成了臥室的伴奏曲,在沉寂了一段時間后,劉偉猶豫道:“其實我沒有那么……”
偉哥話說到一半,柴咪輕聲道:“我知道。”
聽到女孩的回應,劉偉的嘴巴張開,被人理解的溫暖感覺瞬間包圍了他。
“我知道劉先生不會直接對妹妹做什么的。”女孩抱著枕頭,坐回到椅子上。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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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偉恍然大悟:剛剛柴咪之所以這么生氣,是因為擔心他將“想摸”的感情轉移到今晚就要住在自己的家的表妹身上。
就是啊,我肯不定不會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