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年輕人蹲在人行道上認真地剝瓜子,這樣的光景在城市中恐怕是第一次出現。
蜂蜜罐的黃色蓋子用來盛放瓜子殼,最后殼都形成了一個小山峰。
“哦呀。”看著手掌上豐盛的成果,初夏趕忙將手掌攥成拳頭,放在瓶口上。
淡黃花紋的小老鼠一下子站了起來,嘴巴呈三角形張開,細細的胡須隨它鼻子的嗅探而上下浮動。
看著寵物渴望的眼神,初夏問偉哥道:“好不好玩?”
好玩?偉哥感到這個問法很是奇特,不過看著表妹用一爪子的瓜子逗弄倉鼠,他立馬明白了少女是在享受倉鼠渴望吃食物卻吃不到的倒霉狀態。
“哈……”她笑出了聲,“你看它,是不是很有意思?”
倉鼠的表情確實能用呆萌來形容,而每當它因后腳無力,前肢著地以后,初夏立馬晃動小手,粟粟便癡癡地看著天上的大手,期待一場瓜子雨。
“嗯。”劉偉應道。
“看好啦。”能夠介紹愛寵的魅力點,少女的情緒處于一個高點,“嘩啦!”妹妹甚至為撒瓜子的動作配了音。
也難怪會被人當成迷路的小孩。偉哥同樣笑著,既有看倉鼠的緣故,也有為表妹的單純行為而感到高興。
不會和那家伙很合得來吧?
這時,他想起自己要帶初夏去見柴咪,這單純的兩個女孩極有可能一拍即合,那樣初夏就會住在柴咪家。
也好,櫻就能睡在床上了。
劉偉處于一個矛盾的狀態中,前一秒還在遺憾,現在卻又舒心地呼出一口氣。
初夏將玻璃罐舉在二人視線的平行處,只見粟粟一個勁地往嘴中塞著瓜子肉。
“沒事吧,吃那么多?”
“它都放在嘴里呢,哦呀,吃木屑了!”初夏見倉鼠窩的“地毯”也被當做食物吃下,立馬笑了。
不一會兒,小倉鼠的進食停滯下來,它的嘴被塞得滿滿的,鼓成兩個圓球。而粟粟的胡須上還掛著一小片木屑。
忽然,玻璃罐晃了起來,劉偉本以為是表妹手臂酸了,他轉頭一看,才發現少女又笑得仰起頭。
“站起來吧。”劉偉起身,久蹲后,他腦袋一暈,緩過神來,體會到膝蓋酸痛。發現哥哥起來了,沉迷倉鼠的少女方才緩緩站直了身體。
其實偉哥亦看得入迷,只是他的身體不如年輕旺盛的初夏,整條腿都在發出抗議。
正如蹲下來時,偉哥的雙膝發出兩聲響,初夏則詫異地看了哥哥一眼……
倉鼠繼續塞著瓜子,儲備干糧,仿佛接下來它面對的將是一場無盡的寒冬。
“對不起,哥哥。”忽然,少女的聲音變了個調,完全不同于剛才嬉戲的時候,“明明要麻煩你一周,事前連電話都沒打……”
少女已有多年都沒有跟比她年長、但又不是長輩的男性接觸。車上初夏幾次都打算按下屏幕,可猶豫許久,卻都退出了撥號界面。
“沒事啦,能平安到就好。”劉偉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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