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見沒有人,他方才提上褲子繼續前進。當然褲子仍舊在下移,于是黑瘦男子從口袋中取出了那兩大袋硬幣。
呼……
見對方并非刻意脫褲,櫻才松了口氣。
而這時,一個路過的大門從外圍經過,見到冷靜的神社里居然有一個人,時髦大媽立刻停了下來,伸長脖子觀望。
“這破地方還會有人的啊!”她扯著嗓門,故意放聲道。
二狗回頭望了一眼入口處,接著縮回頭,他將其中一袋硬幣置于善款箱旁,雙手則捧著另外一袋硬幣。
破、破、破地方?!
自從上次買面包的錢被一位大媽奪走后,櫻好不容易開始原諒這類群體,結果被頭發燙得火紅的大媽一說,她又一副“小金魚”要被氣炸的模樣。
不過注意到二狗帶著滿滿一塑封袋的錢幣過來,櫻開始緩緩靠近黑瘦男,少女兩腮的鼓起開始泄下,雙眼則逐漸充滿光芒。
這可能是神社迎來的最慷慨的客人,少女的嘴唇微顫、兩手捏住了巫女服的衣擺。
只見黑瘦男打開了封口,里邊的硬幣碰撞著,發出清脆的聲響。
對方特意帶著小塑封袋前來,櫻自然認為這些錢都是要投入箱中的。二狗的形象則在少女眼里變得充滿光輝,而第一印象中給人的臟又猥瑣的感覺則瞬間蕩然無存。
我要認真了!櫻攥緊拳頭,準備好好地去實現這個黑瘦男子的愿望。
少女固有的行為模式放眼世間,都是一個盡職盡責的人類:有活也好、沒活也好,她都會日復一日地守在神社內;有時即便是許愿的人沒留下任何線索,她都會跟隨著對方數日,從早到晚都在想對方想要的是什么,自己又能為他做些什么呢?
可是她并不覺得自己活得有多認真。
櫻覺得這一切是她該做的,她也實在想不到作為一個透明人,自己還能通過什么其他的方式和正常人聯系在一起。
而現在僅有兩個愿望是她要全力去實現的:一個是劉偉的女朋友,一個則是二狗的。
就輕重緩急來說,顯然眼前的黑瘦男的心愿更重要些,畢竟偉哥少女能天天見到,而二狗僅僅是一個路過的客人——當然,她還不知道這個賊眉鼠眼的男子正是劉偉莫名多出的一位摯友。
只見狗子將塑封袋置于箱子上方,而他只需微動一下手腕,閃閃發光的硬幣即可傾覆而下,在箱子里碰撞出美妙的聲響。
此時,時髦阿姨悄然來到了二狗的身后,“這個破地方不靈的!”
尖銳的聲音把少女和狗子都嚇了一跳,而等櫻回過神,望向二狗時,黑瘦男已近縮成了一團,準備撒下的錢幣包自然也回到他的腰間。
“你們年紀輕,還相信這種東西啊?都是騙人的!”大媽唾沫橫飛、語調激昂,儼然不像在和一個陌生人對話。反觀不怎么見得到陽光的二狗,他似乎想要迎合一下大媽,但別扭的笑容看上去十分詭異。
而櫻觀察著卷毛大媽的神態,粉色的嘴唇慢慢地張了開來……
記得那一年,神社還算有些熱鬧,一天至少能有十對左右的人進來,時髦大媽便是其中一個。
“要錢的嗎?”
“不要的。”
“那誰吃飽了,開在這里啊?”大媽那時候的頭發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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