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立方體內共有四角,每處一個金幣池,池的外側沒有阻攔,倘若硬幣被推出,玩家就能使用掉下來的游戲幣繼續游戲。現在他們可以選擇一個角去投幣,投進去的幣最終會落在金幣池,或上面的推動平臺上。
邋遢男又丟進去一枚硬幣,結果時機不巧落在平臺,上面固然有許多硬幣,但它移動緩慢,上面的幣幾乎不會跌落到金幣池中。
在兩個年輕人的注視下,男子拿起身旁座椅上的飲料,以緩解尷尬的情緒。而二狗見座位空出來了,他便拖走圓椅,選擇了邋遢男相鄰的那個角坐了下來。
“那里不有凳子的嗎?”胡子邋遢男瞥了二狗一眼,頗為不滿。隨即他腳一伸,從另一邊抽過來一張放杯子的專座。
二狗整張臉給人以臟兮兮的感覺,而邋遢男僅僅是胡子沒有修剪過,此人手中還拿著一杯價值30元的巧克力奶昔,對前來打擾他的兩個窮小子不屑一顧。
面對陌生人的抱怨,狗子沒有吱聲。沉默片刻,他繼續向劉偉說明,“一個幣吐一張券,推出來的幣能夠循環再利用,總歸你不傻到丟到那里……”二狗指了指推幣的平臺,“里面就會越來越飽滿,收益的程度就會變高。”
黑瘦男面朝劉偉,絲毫沒有發現自己已然冒犯到邋遢男,對方瞪了狗子一眼,接著繼續往里面投幣,不以為然。
“可是那個金磚……”劉偉則對金幣池中的金磚有些在意,在二狗的這邊,金磚是在后方,而他隔壁的男子處,金磚幾乎是在最邊緣。
“那個能換1000張券。”二狗話音剛落,劉偉就興奮不已——金磚的出現意味著他能抱妞而歸。
誰知好友淡淡道:“我們不管它,不會掉出來的。”
“嘖。”邋遢男咂了一下嘴。正在投幣的他自然也聽到了旁邊的臟小子作出的判斷,硬幣隨之跌落。平臺正在后縮,游戲幣順利地落在了空曠地。
男子座位旁的地上有不少小的塑封袋,機器的吐券口已經積攢了一團雜亂纏繞的禮品券長條,看來他已經花費了大量的現金。
至于此人想要兌換什么,劉偉他們沒有絲毫的頭緒,不過他若是想要鎮店之寶,這點財富恐怕是少得可憐。
平臺開始向外移動,它推動著孤獨跌落的硬幣向外移動,最終它與金幣池中的硬幣們匯合,但一枚硬幣對于平面鋪開的金幣池影響甚少,它們只是稍微緊密地排列起來,并沒有外沿的硬幣被推出。
更別說那塊碩大的金磚了。
“坐啊。”二狗招呼道。
“算了,我站著就行。”劉偉等待二狗丟幣。一共四張凳子,兩個坐了人,還有一個用于放飲料。倘若偉哥再一坐,就沒有空位給路過的別人進行游戲了。
“好吧。”二狗丟隨意地塞了一個硬幣進去,與邋遢男不同,狗子連看都不看玻璃里側的情況,悠然自得地和兄弟交流著,“所以玩這個,主要是看硬幣池的高度,高度夠,丟一個,出一個。”
隔壁男子則停止了游戲,緊盯著二狗那邊的情況。果不其然,一枚外側的硬幣被推出邊緣。
咣當。
直到其掉落出來,黑瘦男子都側身聊天,然后他稍一抬手,眼都不斜一下便塞進了第二枚游戲幣。
“話說昨天你到底犯什么事了?”
……
柴咪家中~
“就知道你會碰。”緒禮看著父親一個不拉地把黑白鍵都彈了一下。
叮。
最后一個音,中年人醞釀了一會兒,方才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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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聽著回響,甚是滿足,“真好啊,我也算是摸過鋼琴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