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哥掌心上的傷口淡淡一條,一想到昨晚由于自己沒有洗手,血跡干了以后的慘狀讓小雅和妹妹擔憂不已,劉偉感到相當歉疚。
二狗前去上廁所,劉偉也懶得坐下來。他屬于站立派,由于腿部肌肉天生發達,即使是站一天,偉哥的雙腿都不會有絲毫的感覺。
所以去飲品店打工的第一天,他腳微微酸,第二天,劉偉便可毫不費力地站立八小時;而更早前來的無名氏沒事就要坐會兒小板凳;至于小雅,她的全身的肌肉應該都算不錯,否則也不可能一如既往地保持良好的體態。
真是厲害的人呢……劉偉感慨。在站立方面,年輕人能和女孩一較高下,但讓他記憶猶新的則是當初和小雅看電影的時候——女孩全程后背都沒有倚靠在座位上。
劉偉也試著這樣坐了一會兒。座椅面軟且微傾,簡直是在鼓勵人們懶洋洋地靠著看,偉哥堅持了十分鐘,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貼回到椅背上了……
正當劉偉分神之際,隔壁的邋遢男起身,阿偉以為他要走,誰知他的屁股剛起升就迫不及待地向下一落,坐在了狗子的座位上。
“你朋友的。”男子還將臺面上的硬幣袋子塞給劉偉,偉哥還沒理清狀況,下意識說了聲“謝謝”以后,方才發現他們的座位被人給搶去了。
“那個……我們先到這里來的。”
“不是空著的嗎?”嘴上這么說,但邋遢男漫不經心的模樣儼然在道:“你能奈我何?”
倘若劉偉是一個人來的也就罷了,可這個座位是摯友為送他禮物而占據的有利座位,偉哥上前一步,將硬幣袋子放回在臺面上,“我兄弟上廁所去了,我也站在這旁邊,麻煩你讓一下。”
年輕人的語氣沒有任何不尊重的成分在里面,但想要回座位的意圖十分堅定。
可對于同樣需要大量禮品券的邋遢男來說,他對劉偉的話置若罔聞,已經開始往其中投幣。
這時劉偉的手機響了,他接起電話,原來是二狗忘帶紙了……
劉偉和二狗一起歸來,他能聞到好友身上的一股味道——簡單地說,就是夾雜著一點臭味的騷·味。
不過當他來到胡子邋遢、但頭發抹的锃亮的男子身旁時,他才知道什么才叫真正刺鼻的味道:
化學品合成的香味讓劉偉的腦中又是一陣眩暈,雖說同是香味,偉哥身邊的女孩們的氣味令他身心愉悅,而眼前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則讓阿偉的身體本能地排斥著。
甚至與之相比,二狗自然的騷·味都顯得叫人歡喜。
“我兄弟回來了,麻煩你讓讓。”劉偉再度嘗試,結果又被完全地無視掉了。
阿偉重重地吐了口氣,但無可奈何。
“沒事的,讓給他吧。”二狗搭住劉偉,而好友的豁達贏得了偉哥發自內心的贊許。
或許他丟掉了有關對方的記憶,而且黑瘦男的模樣算不上討人喜歡,但劉偉愈發覺得這個家伙是個好人。
“我的幣呢?”二狗和邋遢錚亮男互換了座位。
“這里。”男子聽聞,將劉偉先前至于那里的硬幣袋丟給了二狗,“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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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放我這兒,礙手礙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