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在未來的同學面前傻傻地問出這種問題,她恐怕要糾結好一陣子呢。
接下來的面壁時間,她對著漆黑起來的玻璃整理起頭發。結果突然眼前出現亮光,少女嚇得退后了一步:她以為這邊的門是永遠不會打開的!
當然,這些小小的插曲和接下來少女的驚恐比起來,壓根算不了什么……
“話說,玻璃罐子不在了。”偉哥提醒道。
只見初夏的手緩緩抬起,置于肚子前,然后抓了抓,意識到那里空空如也,她的表情瞬間凝固。
妹妹的口中哦呀、嗚呀地,不過事實證明她只是把它忘在了吃面的小飯店中,而非站點、車廂這種麻煩的地方。
“不會被吃了吧?”少女出了車,站在了一個販賣機的旁邊。
“我想不太會。”偉哥忍不住還是笑了。
這家伙,是本來也單純,還是這兩天被那家伙影響了?劉偉思考。
不過見到妹妹眼淚汪汪,他趕緊擺出正經的臉。
“我們要坐對面的車趕回去嗎?”初夏急切問。
“是的。”劉偉說罷,少女就快步向前。“小夏。”可她立即又被叫住,初夏回頭,見哥哥沒有挪步的意思,而是低頭擺弄著手機。
“對不起。”少女慌忙轉身起步,然后一個急剎,避開一個人后,她回到了哥哥的身邊,“哥哥陪我回去嘛,我不認得路。”她攥著手中的單程票,眼淚憋了好久,一下子落出兩大滴,少女微微低頭,仿佛犯了錯的孩子,淚水更是直接砸在地上。
粟粟可能會被人撿走,可能會被當成四害處理掉,當然最有可能的是被老板當成一塊肉,直接做成配料。此刻,少女恨不得飛到倉鼠的身邊。
最初是因為可愛,初夏對小老鼠照顧的無微不至,可如今,她更多的是出于一種責任心……
少女家,母親負責監督她的學習和小提琴的練習,誰讓當爸的不怎么去管。
初夏自己則負責磨煉做飯的手藝。雖說熟練度累積到一定程度后,提高的空間變得越來越有限,但對于少女,做飯做菜已變成了純粹的享受——無論是做的時候,還是享受成果的時候。
至于父親,他負責的是至關重要的安全,細化點講,就是讓女兒學必要修行防身技能,以及買點土色衣服,日常的工作量倒是真沒什么。
每當母女兩人有所抱怨,說他在家里什么都不干時,他總笑道:“賺錢養家啊。”
“媽媽也賺錢啊,她還會做家務。”初夏憤憤道,“還會給我買好看的衣服。”
“你也會做,那家里可不需要三個人來做家務吧?”父親故意橫躺在沙發上,氣氣女兒。
或許初夏早就忘了,從三歲開始,小女孩的最大目標就是獲得父親的夸獎,因為在公園玩的時候,別的小孩的父母總會夸獎自己兒女。
“真厲害。”一個4歲的孩子響亮地答對了一道算術題。
“我家寶寶最聰明了。”而那個孩子似乎是獨自上了次大號的廁所。
而對于初夏來說,很多事她都能做到,奇怪的是父親就是吝嗇他的溢美之詞。
上了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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