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看著飲品店的招牌,似乎想買一杯果汁,不過見到店內兩個男人相望在一起,奇妙的氣氛令她敬而遠之。
自劉偉進入店后,就賣了一杯飲料,這種狀態要是被店長知道,恐怕對方是要抓狂的。
“偉哥……”
“又怎么了?”
“謝謝。”
“小意思啦。”
總算送走了同事,劉偉調整了一下站姿,挺胸抬頭,保持微笑。不久,一個路人和他對視一眼,進到店內。
偉哥將手中的電話卡塞進口袋,“你好。”
這個卡片可能很長時間都派不上用場,可憐有一個白胖男子卻將它視作希望……
屋內的手辦、小相框里的合影都變得變得黯然失色。
男子將開口的薯片袋舉在嘴邊,補充著養分,另一只手則玩著手機。
嘎啦嘎啦。
一開始黃色袋子是平的,后來逐漸傾斜,再后來白胖索性將袋子倒置,只見他張大嘴,貪婪地等待每一個碎屑的落下。
他并沒有吃午飯,好在三包零食下肚,他暫時感覺不到饑餓。白胖打了個自己都覺得有些臭的嗝,隨即雙手操作手機——他正在給“哥哥大人”編輯一條信息。
幾行黑字賽過一篇嚴謹的論文,白胖反復斟酌、上下增減。
他的身前是一個巨大的電腦屏幕,屏幕上面的壁紙自然是他與初夏的最新合照。
適才換上時,白胖覺得圖標非常礙事,就對雜亂的桌面進行了一個徹底的清理,留下來的6個圖標皆是幸存下來的必備之物。
“可以了。”
鼓足勇氣按下的發送鍵,男子不敢呼吸。撐了大約5秒,他忽然猛吸一口氣,隨即短促的喘著,似乎短暫的憋氣已觸及了他的極限。
哥哥的回復沒有來,不過這種等待的感覺并不陌生,他并沒有過度沮喪。想當初他給喜歡的cos女生發了數百條溢美之詞,沒有聲響,最后說要給錢,第二天就給了回應——即使這樣,白胖得到回復的瞬間也興奮得渾身肉顫。
世上最珍貴的相片僅作為桌面壁紙顯然不夠。要化作實物,可供把玩才是真正的王道。
“加急的怎么還不到?”他瀏覽手機,每隔一會兒就會點開的物流信息。
至于相框和照片的打印,他在瀏覽購買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兩全之策——電子相框。最大的款式雖然貴,但是今天就能到貨,誘惑力十足。這錢花起來也變得相當值得的了。
舔不舔?算了,保持矜持吧。白胖愣了片刻,隨即重新低頭,看向手機:眼睛看著龐雜但符合口味的各類信息;耳朵傾聽著門口的動靜。
他所等待的是一種無上的幸福……
兩個老人搬著小木凳,找尋著陽光最好的地方。
初夏則抱著粟粟的罐子,來到了陰面的草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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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傍晚是鍛煉粟粟的最佳時間段,可作為掌勺大廚,今天那個時段少女的任務很重。
她玻璃罐平放,黃白小鼠卻藏木屑堆中,不肯出來。
“粟粟?”
而此刻少女正在等人,閑來無事,她便想利用這個間隙,好好讓小寵物出來跑跑。
少女依然穿著睡衣,穿著唯一的變化就是她在里面穿上了內衣。
至于她繼續選擇穿睡衣出門的原因,她也說不清楚……
粉紅的居家服雖然洗過,但上面有柴咪的氣味,很是新奇。而接下來她是要去超市,如此裝扮大概也不算奇怪。衣服的舒適感自然沒話說,但初夏仔細一想,最主要的原因可能就是她身處一個陌生的城市,不可能遇到熟人,水手服也好,睡衣也罷都是可以沒有顧慮地穿出來的。
少女在睡衣口袋里備著一包紙,她取出一張,鋪在草地上,“放棄掙扎吧。”少女的臉上笑意濃重。
頃刻間,粟粟的世界天翻地覆:庇護它的木屑、食物全部傾瀉而出。而倉鼠則同樣順著斜面,最終跌落在白色的面紙上。
少女一邊笑著,一邊將廢木屑包好。她將玻璃罐對著粟粟,小家伙一下子鉆了回去。
前往垃圾桶的路上的,初夏經過兩個曬太陽的老人。
“小妹妹,玻璃罐里面的是什么呀?”
“倉鼠。”初夏止步說道,見老人一臉困惑,她將玻璃罐稍稍靠近了一些,給他們觀賞。
“藥鼠。”
“原來是藥鼠啊!”兩位長者擅自得出了結論,驚得初夏連續退了好幾步。
叮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