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小姐站在護欄上面,她的正面的下方是陽臺里的兩個妹妹,身后是相當于3只柴咪那么高的落差。
而她的落腳點大約20公分寬,甚至不能容下女孩的腳,露出一點的腳趾時不時向下彎曲,像小鳥似的鉤著護欄。接下來,她更是要想辦法高處作業,繞過隔墻,進入劉先生的家中。
緒禮看著柴咪的危險舉動擔憂不止,好在一樓的陽臺上有棚,如鄰居小姐所言:就算摔下來,也等于是從二樓摔的,不會有事的。
但保險起見,緒禮的手的托在女孩的小腿外面,急切道:“千萬小心啊。”
“應該讓咪咪別爬才是。”初夏一針見血。她俯身觀著:雖說下方沒有石頭或尖銳物,但柴咪的腦袋距離一樓頂棚怎么說也有4米多的高度,“摔得不巧也會死的吧。”她自言自語道。
“誒?!”大學女生一聽,立馬退縮了。只見她蹲下來,緒禮就趕緊將成團狀的柴咪抱回了陽臺內,“嚇壞我了。”
女孩落地后站起,感覺到站在硬地上冰冷,柴咪趕緊穿上拖鞋。然后她來到的邊緣,探頭向下看著,“但感覺不高啊。”
“你從這個高度跳下去沒事,但摔下去就是另一回事了。”初夏拍了拍欄桿,又說,“而且你剛剛是在這上面,不是更高了一點嗎?”
緒禮聽了,頷首認同,隨即舒心地笑了。就在這時,柴咪卻突然道:“那蝦醬,你去爬。”
而都準備回臥室的初夏一怔,緩緩回頭,“你先說到底因為什么,我考慮考慮。”
翻進哥哥房間的目的若是合理,她也不是不可以去爬。妹妹覺得自己只要足夠小心,翻越一下應該不成問題。
恰逢日落,天色漸暗,三個女生即使面對著面,都有些覺得光線不足,那么雅座上的那兩位自然是捶胸頓足,好不遺憾。
“看不見了啊。”
“等她們進臥室,光線還可以的。”二狗冷靜分析,然后他刻意去用肩頂了一下身旁的室友。
“擠我干嘛?”
“這地方是我的。”
“這房子是我租的。”
“你不要不講道理啊。”黑瘦男一個急眼,嘴張大,不悅的氣味飄來,衰男趕緊后撤一步,不想狗子腿一張,便霸占在廚房窗前,“就不讓。”
“媽蛋。”衰男倚在二狗的身上,“我都讓你白住了。”
“口說無憑,萬一你明天反悔了呢。”
“怎么,欣賞我家窗外的風景還要簽協議不成?!”
“簽一個最好……再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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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印。”
小鬧一番,兩人最后又并排起來,喝著各自的奶茶,“假如摔下來,我第一時間要跑過去,做人工呼吸。”
“死變態。”
“你怎么罵人了……難道,我是說出來了?”
二狗進入沉迷境界,偶爾會說出心中的想法。他為了緩解尷尬,他猛然扭動起了屁股。
“又干嘛啊?”衰男習慣性甩了一下頭,即使他的頭壓根沒歪。
從背面望去,兩人似乎都已病入膏肓。
“跳舞啊。”
“有病啊,都擠成狗了!”
隨著二狗的扭動,他們的屁股總是撞在一塊……
關于自己的推斷,女孩道出了十足的依據,“晚上味道濃,早上還有一點,然后就散了。”
她所說的味道,是女性的氣味。根據她的不完全統計,推測那名神秘女性總會在夜晚6點到9點進入劉偉的家中。
“我覺得刑警界缺少咪咪這樣人才。”初夏嘀咕道。
“是吧。”柴咪略顯得意。
發現鄰居小姐欣然接受,妹妹看了一眼緒禮,為對方聽不出挖苦而感到驚訝。而緒禮醬早就習以為常了,清澈的眼眸仿佛在說:沒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