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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抬起頭,一臉期待。然而發現哥哥是在對柴咪說話,她便失落地看向了自己牌。
“說吧。”
“為什么你要讓緒禮踢我?”
“因為你被惡魔附體了。”
“我的意思是……”
“哇!”柴咪驚呼一聲,無視了劉先生。原來女孩抽到了恐怖的“爆炸貓”:
只見那貓在山頂上吃草,而下一秒,貓咪爆炸,山下居然被貓咪噴出的綠草給淹沒了。
“沒有‘瀉火’了?”初夏見咪咪不打牌,很是奇怪。
“劉先生把我的瀉火都抽走了。”說罷,柴咪悶悶不樂地看著罪魁禍首。
“話說,為什么是緒禮?”偉哥仍舊不理解,堅持問道,“你發現了,直接上腳不就行了嗎?”
雖說換成誰來踢下那撕心裂肺的一腳,偉哥都不會有怨言,但他對當時笨蛋鄰居執意讓初中女生下腳的行為感到奇怪。
“因為降服惡魔要用純潔之物啊。”
那你就用緒禮的腳?!劉偉回以眼色。而柴咪傻笑了一會兒,她絲毫不擅長說謊,一眼就能讓人看穿。睡衣女生見劉偉微微皺眉,馬上失落下來,嘀咕道:“我不敢,據說很痛的。”
“你知道啊。”偉哥沒好氣道。
“不是有什么蛋疼集錦嘛。”已經輸掉游戲的柴咪看著小雅的牌面,女孩眼睛頓時睜大。之前大小姐隱藏得很好,劉偉以為她的手上都已經沒有“瀉火”了,不過笨蛋鄰居一下子就暴露了對方至少有兩張以上的事實。
四人一邊聊天,一邊玩著游戲,十分愜意。
“很疼嗎?”初夏不甚了解,打出了一對貓,她小手伸向了哥哥的牌堆。
“那你要看蛋疼集錦。”柴咪悠悠道。
別提蛋或疼這兩個字了!
劉偉聽聞仿佛就能回味到適才的痛苦,而一回味起來,眼睛就會使勁閉緊,身子蜷縮,害怕的模樣映入妹妹的眼簾,讓少女大開眼界,她沒抽牌就收回手,問道:“真的那么疼嗎?”
偉哥用力地點頭。
“那你當時有意識嗎?”初夏關切道,妹妹的體貼讓他心頭頓時一暖——雖說放倒他的主力軍就是初夏。
“意識肯定是有的啊。”劉偉話音剛落,初夏仰起頭,笑了起來,“疼嗎?”期間,她稍作休息,問。
哥哥什么都不說,長嘆一口氣,如此模樣可把少女樂壞了,她又笑了片刻,隨手放下了擋住嘴巴的手,一臉疲倦。
看來的情緒的急劇切換耗費了妹妹不少的精力。
原來是為了找樂子才問的啊。偉哥后知后覺,苦笑不已。
“為什么會有意識?”柴咪不解,“被附身的話意識是在的嗎?”
“被附身是什么感覺?”初夏也被勾起了興趣,雙眼恢復光芒,完全忘記了抽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