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了柴咪的陣營則令他無比詫異。
“你看他的手辦。”笨蛋鄰居遇到知音,一發不可收拾。
“色色的。”小雅評論道,如此溫和的評價讓劉偉感覺相當的溫柔。
新一局的游戲隨之開始,作為屋內唯一的男性,偉哥發現自己是孤零零的一個,三個女孩在瑜伽墊上,偉哥則在公務員的書籍上,勢單力薄。
但調調與他在同一邊,加之是新歡,劉偉總有想看看的沖動,奈何如此一來必然招致非議,他只能壓制住自己的**。
人真是奇怪的動物,明明眼前就有三個女生,竟然想看手辦……劉偉嘆了口氣,隨后開始欣賞起活生生的女孩子的。
小雅喝著果汁,看起來并不介意瓶口被變態的嘴唇給觸及過。
“怎么了?”小雅淡淡道。
“沒什么。”偉哥收回目光,可什么都不說也不合適,他便問道:“上局游戲的懲罰呢?”
一個規則烙印在劉偉的腦中——贏家要給指定一個人脫一件衣服。
見小雅盯著自己,偉哥自嘲一笑,然后二話不說就脫下了外套。他一看是自己家,便起身將外套放在床上。
里面穿了件背心,在幾個女孩面前算不上尷尬。只是重新就位時,發現無論是女友、鄰居還是妹妹,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
“熱嗎?”初夏困惑。
“不熱啊。”偉哥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背心:平時不怎么留意,此刻才發現原來皺成這副模樣。此刻在她們面前展示,感覺完全就是老頭子的裝扮。
離夏天仍有一段時間,入夜以后光穿一件背心,熱性體質的人或許沒問題,但如果是個怕冷的女孩子,瑟瑟發抖都是有可能的。
“脫掉倒是有點涼。”年輕人如實道。
“那哥哥為什么脫呢?”初夏問完就側過頭,原來的偉哥的背心還偏大,完全不合身,背帶長長的,胸口處只有兩根細帶子遮擋,像極了變態。
“因為是在玩脫衣游戲啊。”偉哥說完就看柴咪,發現對方嘴巴微張,年輕人頓感大事不妙。
他忙看向大小姐女友,“你不是指定我脫的嗎?”
見到小雅都開始快速地搖起頭,劉偉知道自己離身敗名裂只是時間上的問題了。
他瘋狂地搜尋著剛才的記憶……
確實鄰居小姐只說要玩桌游,但并沒有提及的過脫衣懲罰的事情。
而劉偉在打工的時候就惦記了脫衣游戲很久,便先入為主,以為每局爆炸貓之后都會有人要脫一件衣服。適才他又會錯了小雅的眼神,以為獲勝的女孩指名自己,便想一展“男子漢”輸得起的精神,豪爽地脫下了外套。
……
很久以后,劉偉都記得這起脫衣事件,因為它具備著里程碑式的意義:
以前的指控不是無中生有,就是被誤解了。而這次劉偉的真的是因為自己動機不純,想要在今夜奮戰于游戲中,得到視覺上的獎勵。
我故意了?!
他全身發涼,然后難以置信地看著笨蛋鄰居的雙眼:原來他人的看法真的會對一個人產生實質性的影響。
劉偉的一只腳已經踏入了變態世界的大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