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你不關我打來打你了!”
嘭。
伴隨輕聲一響,劉偉心中的石頭終于落地:這家伙,非要威脅她才去做?
咣!
小區緊鄰的馬路發生了一聲巨響,偉哥皺著眉頭,還沒等外面的嘈雜過后,這棟樓的上方隱約傳來了歇斯底里的聲音,隨之而來的則是更為清晰的摔東西的聲響。
這么說來,我們這里還算和諧的?偉哥感覺不寒而栗。
外面的鳴笛聲不絕于耳,劉偉嘆了口氣,接著對眼前的男子的說道:“我也是男人,知道你想要干什么。”
扳手男并說話,而他雙手垂著,片刻之后更是因為扳手之重而將它隨意一丟。
咣當。
“但是我在這里,你別想了啊,我生氣起來可是很可怕的!”
劉偉本來琢磨好的臺詞并沒有說出口,畢竟對方都已經丟掉了武器。
勇士的雙腿感覺涼颼颼的。與昨天的暖和天氣相比,今天淅淅瀝瀝的小雨卻讓偉哥涼得開始懷疑自己存在的意義——尤其是當他所處的世界變得瘋狂起來。
更令人無助的是:無論多少次自問,他的內心卻告訴自己這世界本來就是這樣的。
而一小時之前存在的秩序看上去則更像是一種幻境。
“你不走嗎?”劉偉見對方居然轉身,回到了柴咪的臥室,他持著椅子跟緊,發現男子呈一個大字形躺了下來。
年輕人看了很不是滋味,不過他也無奈地吐了口氣,接著倒抗著椅子,往家的方向走去。
他站在自己的家門口,并未敲門,而門正如他預料的一般,開出了一條小縫,最后他瞟了柴咪家的景象一眼,隨之將凳子置于外邊,身子則鉆到自家的屋內。
即使知道身后并沒有人,但他還是把手一甩,迅速將門閉合。
“呼……”喘息的一剎那讓他覺得無比安心,但下一秒,他就想到了在附近上班的小雅。
“對不起。”兩個女生先后道歉,眼淚汪汪。一個是因為拿粟粟而造成的危險而自責,一個更多的是因為劉先生對自己發火而感到委屈。
道理我都懂,但是你吼我……柴咪偷看了劉偉一眼,然后哭得更厲害了。
“倒是說一下我像個變態啊。”劉偉笑道,他瞅了一眼自己的短褲,由于十分寬松,他還生怕從其中飄出什么味道來。
昨天也沒洗澡吧。偉哥想著想著,就開始自嘲:都什么時候了,考慮這種屁大的小事。
年輕人隨即雙手搭在柴咪的肩上,問道:“緒禮,緒禮在不在家?!”
“緒禮……醬,嗚哇……”柴咪哭泣起來,“上學呢,外面好危險。”
偉哥喝了口水,隨即又從水壺倒了一些,遞給鄰居小姐。起初咪咪是拒絕的,但拿起杯子以后,她一口就喝完,再又要了一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