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禮稍作思考,發覺情況不對——長大這種事簡直就像是幼兒園或小學生提出的愿望。
少年見緒禮也不說話,轉而看看盧可,只見男生低頭示意胸口,和冬立即反應過來,“想要大**?”
“不是。”少女一下子慌了神,隨即快速搖頭,長馬尾被甩成了圈圈。
另一邊,和冬則在為自己的用詞而尷尬。
畢竟和那幫人待久了,有些詞即使以前沒說過,卻也會自然而然地脫口而出。不過話都說出口,他只能表現得波瀾不驚,沉聲道:“我問你有沒有想干的壞事,不是愿望。”
“不是那個長大……”緒禮的視線終于偏移,只見她低著頭,怯怯道:“我人想長大。”
“干嘛,一腳踩死個人啊。”和冬沒好氣道,“而且這也是愿望。”
“年齡上想長大。”到最后,緒禮的聲音都被雨聲吞沒,發現少年又要開口,她猛地抬頭,目露兇光,“我沒有想干的壞事,行了吧!”
“……傻瓜。”
瞪——
“冷了?”
“在兇你。”
“看不出。”
僵持了一會兒,緒禮眼睛又進了水,她才停止了瞪眼,“你的意思,大家都要做壞事了嗎?”
“是。”和冬點點頭,“這種感覺突然很強烈,可是想克制應該也能克制得住。”和冬說著,想起剛剛他想要執拳“了結”手臟之人的沖動。
當初緒禮想幫助少年記住班級所有人的名字,和冬則以升學為借口婉拒。如今想來,記那種“狗日的”姓名又有何用?
誒,這又是誰的口頭禪……和冬想。
而一小時后,隔著天花板,金毛在下層樓面如此罵道:“狗日的東西。”
“顯然這毛色不對,肯定招人嫌。”油頭則在一旁,不緊不慢地說著,“好學校的家長見了,都恨不得揪一下。”
原來金毛恰逢一個接孩子回去的家長,他都沒占著道走,怎料擦身而過時,被對方一把扯住了頭發,“學不好的小子,我要是你爸……”
嘭。
四天王之一的金毛立即出腳反擊,用膝蓋猛擊家長的腹部。
“啊!狗日的。”沒想到對方的手愣是沒松開,生生把男生的一撮毛給扯了下來。
油頭回想到這一幕,悠悠說道:“那金毛獅子狗,毛被拔下一大把,叫得像個娘們似的。”
“你丫。”金毛伸手去推·油頭男,對方卻早有準備,一個箭步,踏入了另一個教室,“要不說這金貓王是四個里面最弱的一個。”
“然后呢?”金毛也進了班級中,他一進入,大家都靜了下來。
適才正是這個金發混混在走廊,把一個身材精壯的成年人撂倒了——雖說也費了一番周折。
“那女生長什么樣子的?”油頭話鋒一轉。
“你怎么不解說了?!”金毛則反復整理著他的前毛,生怕的被拔的區域顯現出來,“現在有人聽了,你倒是繼續說啊。”
教室中的座位坐了大約只坐了三分之一的人,他們皆不敢說話,盯著前方比他們個子略高的兩個學生。
從他們邁進門的一剎那,大家都能從走路的姿勢中分辨出這是混混,至于實力,其中金發的那位已經在走廊中證明了自己。
“講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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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前面把我渲染得很弱,后來反擊才叫個爽啊。”
“你就是很弱。”
“你……”